发兵[第2页/共4页]
“父亲,我现在也是堂堂骠骑大将军了,如何还是毛头小儿?要说那毛头小儿,那高长恭但是比儿子我还年幼了两三岁,如何竟然已经和父亲比肩成了龙骧将军了?想想我便替父亲不值,干脆天子陛下也未命令让我段家分他京畿驻军的一兵一马,空把式放着都雅罢了,不然。。。。。。”段懿说着咬咬牙。
“当年可汉庭的那达慕大会为父也有所耳闻。高长恭,九岁便入了北疆雄师,当年,虽说有散射侍郎的职位,可文宣帝便没推测他能活着返来。慕容绍宗是被文襄天子高澄一手安排才会去了苦寒的北疆,此人气度狭小,与我和斛律光都不甚和谐,当年高长恭落入他的手里,受了甚么样的苦头可想而知。深儿,一个男人技艺超群并不成怕,可骇的是还能以色惑主,心深似海啊。。。。。。”
“是啊,为父也实在不敢想这内里的深意。可究竟如此,倒是叫我现在也是不安起来。但愿兰陵王如你所说是个心正磊落之人,坦开阔荡,而不是攻于心计善使手腕之人,不然。。。。。。我北齐王朝必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段韶抚了抚本身的胡子,叹道。
“父,父亲。。。。。。我。。。。。。”段懿不知是怎得触到了自家父亲的忌讳,可他父亲满脸大怒,且不管在军中还是在家中,一贯严肃如山说一不二,段懿从速低头道,“父亲息怒,懿儿说话不知轻重了,请父亲谅解!”
“是啊,哥哥,兰陵殿下他虽还未有显赫军功在身,可你我皆应清楚,他武功高强,貌虽阴柔可心胸开阔,勇武勇敢是大开大合之人。陛下封他为龙骧将军,想必一来是壮文襄天子一脉的阵容,二来也是但愿我朝年青一辈的武将们更加昂扬,保家卫国创下功名。”段深把握战马在侧旁说道。
“臣已然有所耳闻,此次大战,我军幸而有长恭殿下往几处驻军先行传了军情,不然我方伤亡必定惨痛!”
“皇上千万不成!”
“你胡言乱语甚么?兰陵王到底是文襄天子的四子,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口出大言?”段韶举着马鞭子怒道。
高湛闻言才重重点头,如释重负。而段韶和天子陛下告别后便翻身上了战马,段字战旗飞扬,十万铁骑浩浩大荡,解缆南下。
“父亲大人,你这话说得我有些惶恐不知何意?高长恭殿下确切是北朝数一数二的美女人,但是要说他是以美色争宠之流那深儿便是万不敢苟同。何况陛下与高长恭还是叔侄,何来惑主?父亲不成听大哥常日里指责了几句便对这兰陵王有了成见才好。”
“是,段老将军身经百战,朕安闲这邺城当中高枕无忧等着将军的捷报!只是。。。。。。前日睢州驻军的斛律光将军送来战报,刘宋朝公然与周军勾搭,臧质欲趁夜偷袭我军大营,幸而斛律将军早已得了兰陵王所送的暗报有了防备,虽被放火烧了些许粮草,可并无甚么大的伤亡。南边驻军与宋兵已然开战,这晋阳的环境怕是不容悲观。”
“是,大哥常日里和我打闹惯了,现在在父亲面前便也没了端方,望父亲谅解大哥!”段深也低头作揖向段韶讨情,而前面的将士们只知前面统帅似是起了甚么争论,雄师缓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