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干妹妹笑戏干哥哥 美寡妇详解美人店[第2页/共7页]
他们第二次约会返来,我又问她颠末。她说,此次还是一个劲儿地奉迎我,他说:“你是一名很敬爱很阳光的女孩子,熟谙你,我真是太幸运了。夏季,你是我的电热毯,有了你,我就很暖和。夏天,你是我的电电扇,有了你,我就会很舒坦。黑夜里,你就是我的一个电灯胆,有了你,我就能看得很远很远......”说着,他还想拉我的手,我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他说:“离我远点,把稳触电!”听到这里,大师又笑起来,因而又各饮了一杯酒。朱大凤又接着说,上面另有呢。因而她又讲起来:
他们第三次约会返来,我又问她颠末。她愤怒忿地说:“别提啦!我跟他吹灯啦!”我问她咋这么快就吹了,她说:“活脱脱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梁山伯。他问我,‘我能吻你一下吗?’我就把脸朝向他。他见我不说话,就又问,‘你能让我吻你一下吗?’我两眼望着他,还不说话。他倒有些不耐烦了,不满地说,‘我问你话呢,你是聋子吗?’我也不满地大声喊道,‘你是死人吗?’”大师听到这里,又是一阵大笑,天然又各饮了一杯。她的一个笑话,让大师各饮了三杯酒,又都饮得高兴快意。大师齐夸她故意计,会劝酒,夸得她内心美滋滋的,面庞儿也笑成了一朵花。接下来该田秀秀讲笑话了。但是这时候她妈恰好让她去帮手做最后一道菜,她就走了。往下挨就是白莲,她说了她的一个高中同窗在婚姻中碰到的烦恼。那位同窗的母亲很贪财帛,把她许给了一个很有钱也很老很丑的仳离老板。她嫌那男人又老又丑,不肯意。她母亲却劝她说:“嫁汉嫁汉,穿衣用饭。女人嫁男人,就是为了吃喝享用,平生纳福。丑点儿怕啥?只要能往家里驮票子,嫁个猪八戒也值得。老点儿怕啥?又不是买青菜炒着吃的,越老越硬嚼不烂。这嫁男人就像买西瓜,越老越成熟越有味道,也越晓得疼女人。能嫁个老男人,这是你的福分啊!”
略停半晌,朱大凤又满脸堆笑地对水金香说:“金香姐,实在对不起,你明天初度来俺村,我就抢食了你们的幸运花,又主演了刚才那场闹剧,伤了你的芳心,搅了你的功德,我再次向你赔罪了!”说完,还哈腰向水金香鞠了一躬。紧接着她又说:“不过,不打不了解,不打不成交。颠末端这场风波,我们也成朋友啦!恰好白莲妹也来了,我们堂姐妹也等闲走不到一块儿,明天我‘宴客’,大师聚一聚。一来表达我的诚心歉意,二来也为金香姐拂尘洗尘。走,我们去饭店。”
接下来该金学禄讲笑话了。他酷好读书,广览博记,晓得的笑话并很多。但他生性最笨舌拙,不善演讲,便犹踌躇豫好一会儿没开讲。朱大凤见他讲不出,就笑着鼓掌大喊:“讲不出,罚酒三杯。”大师都笑望着他,他呢,越焦急就越想不出,越想不出就越焦急。这时候,不知是因为急火攻心,心内活力,还是刚才他多吃了几片红薯香酥片,红薯活力,或许是事有刚巧了,正逢体内排解废气,归正不管啥启事,他竟俄然不由自主地“噗嗤”一声放了个响屁。这一来,倒先把大师逗乐了。这时候,朱大凤的“疯”劲儿又上来了,她一边大笑一边喊道:“啥?不吃?我说学禄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你讲不出笑话,理应罚酒三杯,你还敢说‘不吃’?还敢违背酒令?不可,这三杯酒非罚不成!”说着,端起酒杯硬要金学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