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袁曹再战[第1页/共4页]
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
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因而乎著。
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
圣朝流涕，士民伤怀！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
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
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
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躁人缘眦睚，被
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
书记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着名；直言正色，
下陵上替，海内寒心。因而绛侯朱虚发兵奋怒，
则明哲不取也。本日徐豫两州并进。书到各州，便勒现兵，
被以虎文，奖蹙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放肆，
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朝廷之望；社稷，未知也。
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
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
高干出马道：“无耻小人，无端发兵犯我边疆，害我子民，吾主之名是尔等小人可说。”
义士建功之会，可不勖哉！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出兵。
所过隳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
故遂与操同谘同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虎伥可任。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
次日袁绍令高干、朱灵率军一十万，许攸、郭图为谋士前行，袁军行至离城五里处眺望前面曹军一簇军马，绣旗招展，一字排天例阵迎战。高干一见也令众军一齐摆开。
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
因而提剑挥鼓，发命东夏，采集豪杰，弃瑕取用；
赵高专政，把执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指鹿为马，莫敢正言；
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
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绍览檄大喜，即命使将此檄遍行州郡，并于各处关津隘口张挂。檄文传至许都，时曹操方患头风，卧病在床。摆布将此檄传进，操见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盗汗，不觉头风顿愈，从床上一跃而起，顾谓曹洪曰：“此微何人所作？”洪曰：“闻是陈琳之笔。”操笑曰：“有文事者，必须以武略济之。陈琳文事虽佳，其如袁绍武略之不敷何！”遂聚众谋士商讨迎敌。孔融闻之，来见操曰：“袁绍势大，不成与战，只可与和。”荀-曰：“袁绍无用之人，何必媾和？”融曰：“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如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辛毗、董昭皆忠臣也；高览、高干、朱灵、勇冠全军；其他焦触、张南，周昕等俱世之名将――何谓绍为无用之人乎？”-笑曰：“绍兵多而不整。辛毗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高览、高干、朱灵（白文博）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其他碌碌等辈，纵有二十万，何足道哉！”孔融沉默。操大笑曰：“皆不出荀文若之料。”遂唤前军刘岱、后军王忠引军五万，打着大将军灯号前去兖州济阴郡
乐进大怒道：“你不是我敌手，多叫几人上前，你一人我不惧你！我若怕你，非乐文谦也！”干曰：“只我便是。你两个一齐来并我一个也可，如你怕，便叫世人都来，我亦不怕！”纵马举斧，直取乐进。乐进挺枪来迎。两马订交，战五十合，不分胜负。白文博悄悄称奇，曹操部下大将之多也，想高干乃主公部下驰名大将，只在高览之下。乐进见高干斧法无半点儿渗漏，乃佯输诈败，引高干赶来。乐进却不回阵，竟转过两军阵前去巷子而逃。高干赶来，大喝曰：“走的不算豪杰！”乐进心中自付：“这厮有雄师十万人，我军乃六万，便活捉了他，也吃世人夺去。若回阵中其雄师杀来我军必败，因而再引一程，教这厮没寻处，方好动手。”因而且战且走。高干那边肯舍，一向赶到平地之地。乐进兜回马再战，又到五十合。高干一斧砍去，乐进闪过，挟住斧；乐进也一枪搠去，高干亦闪过，挟住枪。两个用力只一拖，都滚上马来。马不知走的那边去了。两个弃了枪斧，揪住厮打，战袍扯得粉碎。高干手快，掣了乐进背上的刀，乐进亦掣了高干头上的兜鍪。高干把刀来刺乐进，乐进把兜鍪遮架。俄然喊声后起，乃曹军李典见前锋乐进久战不回率军策应到来，约有万余。高干正慌急，白文博率军两万亦冲到。高干与乐进方才罢休。乐进于军中讨了一匹马，取了枪，上马复来。高干的马倒是白文博收得，干亦取斧上马。李典一万余军，和白文博两万兵混战，逶迤杀到两军阵前。喊声起处，许攸领军率焦触、张南二将杀来。李典自引雄师接任乐进。时近傍晚，风雨暴至，两下各自收军。次日，高干引军到乐进营前，乐进引军出迎。两阵圆处，高干把斧挑乐进的刀于阵前，令军士大呼曰：“乐进若不是走的快，已被砍死了！”乐进亦将高干兜鍪挑于阵前，也令军士大呼曰：“高干头已在此！”两军号令，这边夸胜，那边道强。乐收支马，要与高干决个胜负，高干遂欲出。许攸曰：“不须将军劳力，，将军乃众军之首，胜则军威大振，败则伤主公之威武，不如派大将擒之。”因而白文博出到阵前，乐进曰：“你非我之敌手，只教高干出马来！”白文广博怒，挺枪直取乐进。两马订交，战到三十合，李典急鸣金收军。乐进曰：“我正要缉捕袁将，何故收军？”李典曰：“人报袁绍领军剿袭武平、苦县，若两县已失，退路必断，此地不成久留。速往扶乐、长平，与主公汇合。”乐进跟着李典退兵，高干不赶，收住人马。进到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