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点年味[第2页/共2页]
能行么?
但是......
坠入谷底。
这玩意咋弄?
对了,门联!
固然做的不完美,留下的尾巴总会落在父母的手中,但架不住兴趣昂扬,总嚷嚷着找活干。
点,嘭!
窗花?
太多太多的胡想,就在这小小的,新新的,标致的五角钱中。
这,就是年味,一辈子都没法健忘的年味。
新崭崭的五角钱,还带着油墨的香味。
满心等候着的节日,在夜的沉寂中迈着轻柔的法度,就这么悄悄来临。
一年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用,舍不得穿,省吃俭用积累下来的东西,能在这一天毫无保存的都拿出来。
字,咋写来着?
这副春联不错,可......
花花绿绿的生果糖,能酥到牙发酸。
常日里听着父亲朗朗上口,我也能背几句,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直到累了,困了,乏了,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扑灭小灯笼,挂着甜甜的笑意安然入眠,即便是倒数的钟声,喧闹腾飞的鞭炮声,也没法吵醒进入了梦田中的我......
嗯,有点学究的小模样。
母亲笑了,父亲也笑了,姐姐们笑得更欢,就我没笑。
看着母亲矫捷的玩弄动手中的红纸,左一剪刀右一剪刀的剪裁着,不大工夫,一副喜鹊报春的图案映入视线。
终究,母亲不笑了......
团聚,完竣,幸运,欢乐......
哈,稀稀拉拉的纸片就是我挖空心机得来的艺术品吗?
操场上,全部武装的小火伴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衣兜装着鞭炮,裤兜揣着糖果,手里拿着暗香。
是难以割舍的情结,是温馨幸运的亲情,是奔驰放纵的光阴,是天真灿漫的念想......
年前的家务说干就干,擦窗,扫地,抹灰,倒渣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