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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之前感觉说这些话的女子矫情,现在却感觉,这句话说得很对。
他平生光风霁月,又怎能容忍本身的儿子是个一无所成的纨绔?
不过皮肉带伤对唐尧来讲不过是平常事,他平时最能忍最能装,疼得要死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放肆样儿。
而那些被欺负的人常常害怕他的身份,一个个只能吃了哑巴亏,有苦不能言。
一跑就跑到了京郊,碰到了被匪贼围劫的程家人。
背后里一个个翻着白眼不屑地鄙弃:唐尧也就是会投胎,若不是投胎到了安国公府,而是到了庄户家,他顶多也就是个村霸,哪有他在京中称霸的份儿?
他那年十三,还没到议亲的年纪,但是因为他平素的作为,福宁长公主操碎了心,担忧今后他娶不到媳妇,早早就开端相看。
而恰好唐尧在这时才蓦地发觉,本身身上半点银两都没带。
唐尧虽无恶不作,但是就是不喜好打仗女人,福宁长公主摸索了几次,只从他嘴里得知了这家女人丑,那家女人没礼数的论调,说白了就是没一个看上眼的。
当时候的他,活脱脱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仗着本身父亲是安国公、母亲是圣上的长姐福宁长公主,自个儿是深得圣上欢心的外甥,在京中横行霸道,上街一次就得清算清算几个他看不扎眼的人。
但是真比及话到了嘴边,却变了个和顺至极的调儿:“女人,可惊到您了?”
杀了最后一个匪贼以后,唐尧勉强撑住了身子,到了离他比来的那辆马车,翻开了车帘,筹算抢点银子就跑路。
就算对她的出身来源一无所知,他也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