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页/共2页]
这个俄然驾到的男人冷肃着一张俊面,顺势坐在了木床旁一早就安排着的椅子上。
虽说作为一介白身,底子抵挡不了南王的以势压人,人身自在不得保障,但若要说连这条命都一起归属了那人,便是纯粹的痴心妄图。
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
局势真是相称糟糕……被动倒霉,气力差异,就连手上把握的信息也是残破不全,起码——
“你觉得,就凭着这张脸,本王就当真不会杀你?”
第四章
话到最后,已是低不成闻,眼看着顾长离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像是下一刻就会放手人寰的模样,李承桐面上阴晴不定地窜改一番,悻悻然松开了手。
他微一抬手将帘帐挂起,暴露一张极其超卓的面孔,俊眉修目,神采飞扬,鼻若悬胆,唇若凃脂,与顾长离过于精美完美而老是显出几分脆弱可欺的样貌相较,虽是不及,却比之更多出凛冽威民风势,充满了男性特有的阳刚魅力。
照着官方传闻来看,那位南王的性子倒是非常孩子气,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看得上眼的千方百计不择手腕也要获得,但是如果真正叫他快意了——看看他那一日比一日强大的后院就晓得会是甚么成果,毕竟还是弃如敝履。
顾长离悠悠转醒之时,周遭无声,暮色四合,却已是傍晚时分。
之间脚步沉重,落地有声,足见其肝火之盛。
几番挣扎之下,他像是沮丧般放松下来,瘫软在锦被铺设的卧榻上,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方才如许想着,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急仓促地翻开水晶帘子迈了出去,行动之大之疾,便是他走后那帘子还兀自闲逛不休,叮当作响。
“可如果南王大人想要其他物件……温声软语……恭维阿谀……便是硬生生将我打死也没有的……”
“那太医令明显说过以你服下的药量,喝体味毒的汤药后不日便可醒来,但你却硬是昏倒了一天一夜,若不是那故乡伙一再包管是你的体质太弱,是以疗养的时候格外长些,本王非得把他那碍眼的胡子一根根揪下来不成。”
寻食。
#但是这并没有甚么值得高傲#
这类扭曲诡异又变态的行事体例究竟是如何养成的?
“你可算是醒了。”
暴戾自我,恶毒残暴,妥妥的反社会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