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页/共3页]
暗戳戳地抒发了一阵这阵子被禁闭积累起的肝火,顾长离神清气爽地从包裹里翻出一大溜瓶瓶罐罐。
“很好,很好,还会痛是功德。”
顾长离非常对劲地对着伤处又是一阵好拍。
南王脸皮一动,本来的沉默在见对方作势还要再戳的时候敏捷龟裂,忙不迭地点点头。
“便是你情愿,我可不甘心。”
第七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若不是这片树荫稍稍阻了去势,缓了缓降落的速率,此时你我定然已经死亡,和那架马车一个了局。”
听闻他的一番明嘲暗讽,李承桐长眉微挑,似是想要解释些甚么,却俄然话锋一转,再度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浮风格。
仿佛前人的行事风格老是要和风雅沾上些干系的,便是在药学上,也不例外,未曾浅近地将那用处唤做药名,恰好要取甚么“玉露丸”,“定风霜”……甚是诗情画意的好名字,可就是推断不出真正的用处是甚么。
李承桐:“…………”qwq
真到了当时候,没吃没喝,我就不信你还能光合感化,自饱自足。
还记得在当代的时候扭伤是要用红花油或是甚么药油揉搓伤口,偶然严峻了家里人都会请来中医针灸,不过几天就会病愈。可就这荒郊田野,火食都不见,那里去寻得晓得这技术的大夫?还是只能靠药物。
眼看着因为本身的下作手腕来到府上后,向来都是对他不苟谈笑,冷嘲热讽的人此时一只手搭在他受伤的腿上,目光严厉当真的打量着他的伤势,李承桐的表情一时候很有些奥妙,只感觉那只手上淡淡的温度顺着他的皮肤一点点融入骨肉,然后垂垂伸展,最后汇入胸口跳动的那一处,妥当酥麻得像是在温暖的阳光之下有纤细的绒毛悄悄刮蹭着掌心,细碎而柔嫩。
“就这里的地形而言,那救济也不晓得何时前来——丑话说在前面,接下来的日子,王爷还是拘束着点本身的言行,最好还能显现出用处来,不然如果一不谨慎惹了我这胸怀不广的小人,鄙人可就直接背着这些物什跑了。”
“可还痛否?”
顾长离斜他一眼,语气里尽是嫌弃。
幸亏前段日子在南王府里过得清闲,吃食未曾虐待,再加上故意逃窜的他遵循当代的熬炼体例磨炼了体格,不然以原身先前那副天生不敷后天又没有看顾好的褴褛身材,这会估计只能故意有力,望洋兴叹。
毕竟是王爷乘坐的马车,即便从崖顶坠落摔成了残骸,但还是模糊能够看出本来表面的美好精美,内里的环节安插一样精美以极,四座俱都铺设着厚厚的锦缎垫子,倒是用来充作御寒的极佳手腕,匠人们经心设想的暗格此时抖散了一地,里头安排的茶具,茶叶,糕点,药物……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也全数狼籍各处,混成一团。
就在南王一时心头彭湃神采恍忽的当口,顾长离下一刻的行动非常卤莽地闭幕了这份双方面的含混气味。
顾长离的嘴角抽抽,对着一罐被他倒腾出来的,色彩含混形状圆润,上还手书“合/欢散”三字的长颈药瓶无语很久,对南王其人的印象分降到了汗青新低。
顶着南王无语凝噎的眼神,顾长离毫无滞碍,非常天然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裹。
就连出游的马车上都放着这类玩意,得是饥渴荒/淫到了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