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可怜丫鬟,战斗(15)[第1页/共2页]
他要的就是她难受。
洪之很久不脱手,累了,便表示洪二管事停下,与他一起下去喝茶,说是歇一歇再持续。那些族老们见状,有些不悦,却被洪之良的气势所慑,不敢多言。
他见族老们竟敢再提起要他“放弃大房的产业,领月例度日”这个话头,肝火中烧,面红气粗地骂起怒斥他、打他银子歪主张的老头子们来。
景寂一向冷静地坐在角落里赏戏,她看着洪之善很快被打晕畴昔,又被痛醒过来,背后腰臀处的月红色锦袍下,伤口排泄来的殷红的血,都把他的衣服染红了。
洪之知己中思潮翻涌:在找到充足多的证据,戳穿章氏的罪过,把她奉上断头台之前。他会让她体味一把甚么叫“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以酬谢她对他和他母亲做下的“功德”。
长久歇息补足体力过后,洪之良与洪二管事又举起板子,开端补足剩下的十六下。跟着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在洪之善身上,听他痛哭流涕,不竭告饶,洪二管事和洪之良普通,心中无穷利落,打得更加卖劲。
他伸手去探洪老爷的鼻息,发明他没断气,才松一口气。缓慢地睃了一眼用食后被白书带到角落里坐着看戏的景寂,目光暖和,无穷感激。没有仙子的仙力,他父亲此次就得被洪之善气死。
这下见洪老爷被气倒,吃紧忙忙上前扶住他,嚷着:“父亲,父亲!您醒醒啊!”
待洪之善被绑回,洪老爷端坐在花厅的上首,当着世人的面儿斥责他,说要收回他名下的产业,让他领着月例度日。
他叫洪大管事带仆人出去,把还在花楼醉生梦死的洪之善,绑了返来。在仆人们去绑洪之善时,洪老爷打起精力,让洪之良把他抱上轮椅,推着他与族老们去宽广的花厅坐,筹算一会儿在那儿经验洪之善。
天生反骨、被宠坏了的洪之善,一听要断了他的银钱,每月只给他仅够打发叫花子的一百两银子,脑筋里那根名为明智的弦,刹时就断了。也不再沉默任由洪老爷骂,反而大着喉咙,反吼洪老爷这“可爱的臭老头”一通。
章氏最爱的就是她的儿子。洪之善过得不好,她便会痛苦万分。
这会儿再不下狠手管管他们,该休的休,该压抑的压抑。等他们毁了洪家的家业,族中几百人都得陪他们去喝西北风。他们就是死了,也没脸下去见祖宗。
洪之良本来眼观鼻鼻观心肠与一干族老坐在一旁不语,冷静地看好戏,心中默念“该死”。
这让她想起她初来此界看到怜香被打的场面,此时被打的人换成了洪之善,只觉畅快,郁气尽消。
他们若不是上了年纪,挥不动板子,都想亲身捞袖子上了。
可这此中并不包含章氏和洪之善母子。他们仗着洪老爷的宠嬖,这些年没少给洪二管事下绊子,对他呼来喝去,像对主子普通,涓滴不尊敬。
不过,他不想再等了,眼下他是一刻也见不着他好。
被怒极的族老们当作小厮,对他颐指气使的洪之良,此次却没有一丝不快。他让仆人把早就备好的、打过怜香的那对板子拿来,与洪二管事一人持一根,命他身边的两个小厮按住不断臭骂、挣扎的洪之善,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打向他。
世民气中对他不满,全数同一口径,都说洪家大房伉俪无德无能,一个只会让洪家断子绝孙;另一个呢,只会败家,多年来没有为洪家添过一分进项,还败了很多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