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皇帝与宠妃(五)[第2页/共3页]
他听不逼真,但从她脸上的神情能猜出七八分,面无神采道:“爱妃如此不经吓,莫不是在做负苦衷?”
“娘娘,莫要吊奴婢胃口了,快说说您那日到底与皇上做甚么了?”乐儿掩嘴笑得双眼半眯,全然忘了本身还在为主子捶腿。
单逸尘仿佛早已猜透了她的心机,沉默不语,手臂却毫无前兆地松开了。她想站着,岂料双腿还发着麻,如何能站得住,顿时人一歪又往他身上倒去了,被男人自但是然抱了满怀……然后一脸“看吧腿软还逞强真是该死”的神采望着她。
她、她……竟无言以对。
不但如此,比起畴昔无时无刻不打着缠扰他的主张,这段光阴她显得和顺听话很多,乃至谨慎抱怨过抄习《女诫》有些沉闷,问他是否能够允她到殿外透透气。厥后垂垂成了天然,每当他要批阅奏折时,她便会主动退出殿内,直到将近晚膳时分才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您把臣妾抱这么紧是想做甚么……啊?
“皇上……”
他闻声昂首,见秦公公端着茶立于殿门处,眸光微敛,道:“出去。”
“是是是,奴婢不问了。”喜儿将一小盘葡萄捧过来,偷笑道,“那娘娘还要吃葡萄吗?”
算算约莫已有两个时候,她在外头待了这么久,也不知是在做何事。
这回阮墨是吓到了,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忍不住低声抱怨道:“皇上走路如何老是没点儿声响?”
“谢娘娘!”
他微微一愣,对上她那双水润清澈的杏眸,忽的眸光一凝,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
在霁月宫用膳也是,桌上摆的老是他爱吃的炊事,明显他甚少开口言明,她内心却一清二楚,心机详确得令人惊奇。
毕竟是男人,这一口可不比她那小口,枇杷果缺了小半,眼看着短茎支撑不住要歪倒下来,她忙伸手去接。凉凉的果肉触及手心的下一瞬,手背一暖……他的手掌托住了她的手,紧紧相贴。
喜儿也乐得合不拢嘴,老半天没剥出一只枇杷来:“是呀是呀,奴婢还是头一回瞧见皇上的神采……黑成那样呢。”
“回皇上,娘娘正在后院栽莳花草呢。”
单逸尘抚了抚眉心,收敛杂绪,迈步朝书案的方向走去。
栽莳花草?
不过,比起计算他要不要脸的题目,这会儿仿佛有个更严峻的题目需求他处理的……
“为甚么呀?”两个小宫女齐声问。
单逸尘正不动声色察看她所做之事,闻言双眸一转,又落在她的身上:“何事。”
……也不知是好是坏。
鼻间平淡的甜香,分不清是枇杷的味道,抑或是她的气味。
她能这么见机,于他而言是功德,心头少了不耐与腻烦,他驾临霁月宫的次数也便频繁了些,若非那回秦公公成心偶然提示他该到别宫去逛逛,他还未曾发觉本身的不当。
阮墨完整未曾推测他会如此,目瞪口呆看着他握着她的手背,将残剩的大半个枇杷吃得干清干净,再抬开端时,他极其天然地抿去唇上感染的汁液,面色清冷如昔,全然看不出方才用这般……老练的吃法,啃了一只枇杷。
见怀中人儿吃瘪的神情,他只觉莫名风趣,便持续将她搂在身侧,这才看向地上的大小土坑以及一旁的几株草苗,问:“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