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6）[第2页/共4页]

郑舒南沉着下来当真思考，思路不知不觉又跑到了林榛身上。

加帕尔振臂高呼，“牧城守将首级在此，弟兄们，给我冲啊！攻陷牧城，美酒财宝女人享之不尽！”

姜文心猛地凉到底，暗忖王莽子说话没脑筋，这是自找死路啊，刚想为王莽子辩白两句，又听其大逆不道的说：“俺听人说，天子跟那圣安天子狼狈为奸，皇上是引狼入室，自取灭亡，大人呐！你我何必为那无德无能的天子送命！”

林榛手持盾牌登上城楼，耳边是喧哗喧闹的厮杀声，一支长箭吼怒而来，他身侧手持弓箭的兵士还没来得及抬弓，便被射中胸口轰然倒地，蓦地放射的血液糊了林榛一脸。

如果圣安救兵没到，牧城只能弹尽粮绝，被蛮人困死在城中。

林榛神采凝重道：“现在情势所迫，朕别无他法，以少胜多战役很多，朕心中稀有，毫不是去送命的。”

林榛肃立很久，神采愈发凝重，沉声道：“朕晓得了，下去疗伤吧。”

郑舒南有条不紊隧道：“解缆前，我说过能助你守城，只要你承诺我两个前提，其一是带着我，你已兑现，其二则是还我自在……”

林榛：“甚么？”

牧城负隅顽抗两月不足，现在已是强弩之末，牧城外护城河上游水源被堵截，河道干枯，所发掘的壕沟亦被粉碎殆尽，蛮人利用攻城塔、云梯、弩炮等兵器强势攻城，城内房屋便是被火-箭所烧。

战马奔腾，蛮人将军挥动侧重锤，哪怕有铠甲护身，重锤力道之强，仍然能直接贯穿摧筋断骨，伤其内脏。

第五日，郑舒南终究接到动静，苍冥军被观沧堵截在东面，苍冥军勇猛善战，观沧残军并非其敌手。

郑舒南蹙眉，“那你能做甚么？”

次日一早，蛮人便派雄师强攻牧城，全部步行列方阵，第一排为盾牌墙，第二排为矫捷弩机，军队批示中枢及卫队被护在中间，超出干枯的护城河，阵容浩大直逼牧城。

现在牧城抛石机、弓箭、弩炮严峻匮乏，滚石都得靠火线拆墙援助。储备的粮草只够两日。

郑舒南闲得头上长草，委靡不振的跟体系瞎聊。

林榛有勇有谋，杀伐判定，王莽子的死即使可惜，但林榛却借此威慑了其他的参将、校尉，若非如此，他现在一定能把握住牧城的实权。

牧城久久封闭、不敢应战的城门缓缓开启，蛮人军队当即窜改阵法，部分仍然强行攻城，部分则转而跟出城的军队交兵。

“摆布都是死，不如趁现在从速逃，还能捡一条命。”

郑舒南捧动手炉，侧头谛视窗外越来越大的雪，暖流刚过，温度还会再度降落，无处为家的百姓不知要冻死多少，另有受伤的兵士，这个朝代没有外科手术，断胳膊短腿的只做简朴复位包扎，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但是苍冥军冲破重围，即使快马加鞭往牧城赶，亦还须三日。

蛮人战略很妙，可惜早晨林榛上城墙探查敌营环境，恰好跟那偷袭的蛮人面劈面碰上。直接杀了十三人，留下两个活口。

“姜大人已遭加帕尔殛毙，以身就义。”

第三日，林榛领五千兵马出战，跟蛮人在二十里外的平原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