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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玄倒是个异类,隐在一群老臣身后,从空地中偷觑帝王容颜。他让他把那天的事忘记,但如现在骨铭心的影象如何能忘?他几近每天早晨都要梦回当时的景象,将艳色无双的帝王压在软榻上狠狠顶-弄。他是大齐的主宰者,骨子里天然非常傲岸,一面用气愤的目光瞪视他,一面又落下意乱情迷的眼泪,时而更有高凹凸低的呻-吟从殷-红似血的唇-瓣中溢出,令他血脉偾张,不能自抑。
“嗯。”赵玄漫不经心的承诺,手里握着一支极细的羊毫,将昨晚的梦境一一描画在纸上,画完后定定看了半晌,等墨迹晾干便细心保藏起来。他的身材始终炽热,特别下腹那处紧绷的似要爆开,每天寝息前和起床后都要用凉水几次冲刷才气略微获得减缓。特别到了朝堂上,瞥见那人一日更比一日俊美的容颜,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没能节制住似山崩海啸普通激烈地欲-念。他感觉那人必然给他下了某种药,亦或者种了蛊,让他变得完整不像本身。
“起驾回宫。”他咬着牙根命令。
赵玄还未答话,李氏先呜呜哭了,哽咽道,“你哥哥如何替你做主?那贱人有皇上护着,谁都拿她没法。欣然你别闹,让你哥哥悄悄把婚事退了也就成了,闹大了对你没有好处。今后我们远着点那边儿,再不招惹他们。”她倒是怕了,但是内心的痛恨也更加激烈。
冀国公的嫡宗子?长相学问的确很好,其母乃玉敏公主身份崇高,看上去是个不错的联婚工具,但实在是天阉,没法人道。全大齐晓得此事的人不出十个,但是深居内宫的赵碧萱却对此知之甚详,说她背后无人指导谁能信赖?
早知现在如此难过,当初他就该将他压在榻上狠狠操-弄个痛快,然后将他掠到西北囚禁起来,只让他一人瞥见,只让他一人碰触,没有赵碧萱、孟康之类的魑魅魍魉滋扰。
赵碧萱得知此事气得七窍生烟,后又传闻李氏带着一双后代搬去了虞国公府,这才内心好受一点。他们一走,文远侯府还不是弟弟和母亲的天下?
老文远侯接过一看,又给添置了些金票,还让方氏也拾掇拾掇,改天一块儿去。这赐婚背后的玄机方氏一早就晓得,嫁都嫁了,婆家还是玉敏公主那样强势的人物,赵欣然唯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她如勇敢在外边儿透一句口风,玉敏公主就能让她生不如死。
房中热烈的氛围刹时冰冻,李氏母女用不成置信的目光看畴昔。
“不成能!”李氏固然嘴上否定,内心却已经信了十成。儿子毫不会拿这类事开打趣。
周允晟感受有人在打量本身,但是向爱人看去时他却总低着头,态度诚惶诚恐,与那些大臣毫无二致。如是看了几次,他也感觉没甚意义,将一干人等措置后便退朝分开。皇上一走,朝臣们如蒙大赦,从地上爬起来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赵玄走到户部尚书身边,指着他额头上被砚台砸红的印记问道,“王大人,你没事吧?”
“哥哥,欣然非常顾虑你。”
周允晟见不得她好过,将名册往桌上一扔,喟叹道,“六弟本年已满18岁,也该大婚了,你有空去太后那边坐一坐,问问她可有合适的人选,朕也好早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