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四十八章 太后&九千岁(十五)[第1页/共3页]
顾央在傅听雪似笑非笑的神采里低头一口咬上他的颈侧,如他们第一次般,直到见血了松开来,她顾恤似的,悄悄吻了吻那带血的咬痕,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
顾央闻声便微微蹙了眉,上前便碰了碰他的额头,“你病了?”幸亏触手温度并不高。
顾央略一挑眉,应了。
开初顾央还感觉有些疼,厥后感官便恍惚了,只感觉针刺的处所一片麻痹,刺青的过程又格外冗长,不知不觉便伏在榻上睡了畴昔。
日暮西沉,金色的余晖抛洒人间,院内候着的小达子等人遵循主子叮咛送出来了刺青所用的银针和染料,却不知究竟是要做何用,只得抓耳挠腮,而烧着炭火的屋内,则是一片暖意融融、春光无穷。
他倚在门边打量好久未曾会面的恋人, 她此次一改平常的端盛装装,只着了一袭烟水碧的罩纱襦裙, 外披一件深墨色的兜帽,长发半挽,侧过甚看过来时唇边都仍旧噙着冰冷的笑意。
羊毫金饰的毛在细致的肌肤上缓缓滑动,一笔一笔绘出流利的线条,带来几分痒意,顾央偶然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身子,嗓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像你这般,倒不如再重一些,疼老是能捱一些的。”
顾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傅听雪轻笑出声,他毫不在乎地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就将顾央拉入怀里,额头抵在她耳旁道,“这可不公允,臣也要在娘娘身上留下陈迹才行。”
顾央作为他经心培养的礼品,天然不能等闲破坏,那家罚的一鞭鞭都是抽在衣料遮挡的腰背处,过后再涂上上好的膏药,辅以药浴,保准一点儿陈迹也看不出。
乌黑背胛上牡丹凌然盛开,每一瓣金色的花瓣都精彩柔嫩,花蕊处则感染了晕染开来的红色,稠浊着肌肤中排泄的血液,仿佛是真的盛开在肩胛上的花朵,自骨肉中开出,非常妖艳,却又在金粉装点之下透出本来属于牡丹的端庄。
傅听雪挑眉一笑,随即便取了搁在一旁的银针,在火上烤热后,便顺着牡丹的线条一针针扎下去,艳红的赤色跟着他的行动缓缓排泄来。
至于一年年积累下来的身材内伤,顾家主毫不在乎,只要能吊着命就好,也以防万一顾央真的超出掌控,也没有命来做出些倒霉于顾家的事来。
只是原主到底并非常人,她不但坐上了太后之位,还紧紧把控起本身的权势,事到现在,连顾家也要仰仗她的鼻息。
她按了按傅听雪伤口上的血痂,仰首咬了咬他下巴上的软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饿了。”
“金枝玉叶?”顾央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讽刺,“确是如此,这身子的每一处,都是用上好的药材与脂膏一点一点养出来的,就是连一点儿疤都不会留下。”
顾央的手指顺着他光滑微凉的发丝,不在乎道,“你想留下甚么陈迹?”
不知过了多久,牡丹终究绘成,傅听雪搁下笔,赏识的目光打量着他经心完成的作品。半晌,他在顾央右肩处落下一吻,赞道,“真美。”
“天然是对劲的,”傅听雪吻了吻她的耳垂,他带着顾央的手触上本身脖颈上结了血痂的伤口,“如此一来,臣是娘娘的,娘娘亦是臣的了。”
顾央轻笑一声,侧过甚摸了摸他的脸,催促道,“快些,该用晚膳了。”
顾央心知他是成心说出这句话的,这话里九分摸索一分至心,而她的答复决定着傅听雪而后会如何应对,亦决定着她另有没有持续攻略下去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