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戏珠[第2页/共6页]

“畴前，都是我坐在这里等别人来嫖我。嘿……我现在，也来嫖别人。”

锦月脸一红，回想有一次撞见如雾接客的场景，一时有些神魂倒置，她背过身去。

“我们这女院，开了快一百年。在漠克里这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进了，就该晓得，这一粥一饭，都不是平白得来的。长得都雅的，老天爷赏饭吃，但不成娇纵，客人如流水，姐妹才是铁打的营盘；长得欠都雅的，也不必悲天悯人，面庞不敷，‘技术’来凑。”

没一会儿，这些小丫头们就开端七嘴八舌的指责对方了，妈妈头疼的呵叱道：“都给我住嘴，小盈，你来讲！全都跟我出去，说清楚。”

如雾点头，唤媒婆出去，媒婆也立即把小女孩们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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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这里时，不过六岁，知画比我晚一点出去，当时候小知画和我很要好，现在她出息，我也为她欢畅，只是我想，她也是恨我的，因为……当年，是我劝她接客的。本来她不肯意……”如雾说着说着便流下一滴眼泪，那眼泪不偏不倚的落在锦月的手上。

那小丫头吓坏了，赶紧捂住脸，惊骇的今后缩，小盈赶紧将她护在身后，说：“莺莺不是去厮混，我们从裁缝店出来，要去买水粉，哪想到水粉铺内里满是……满是……军队里的姐姐……”

“……你可有甚么战略？”

“她们都比我们年纪大多了，莫非叫mm……”小盈看向妈妈，“她们个小我高马大的，有枪，把我们赶到巷子里，说是亲了才让走，不亲就不让走。我们这才晚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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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嘴甜，一个手快，服侍得如雾服服帖帖，乃至于掌院妈妈多次想让这对姐妹接客，如雾都推了，说是还没到年纪。

知画一通醉笑，她闲逛悠得走到床边坐定了。

掌院妈妈一开端天然不悦，厥后她缠绵病榻，越病发重，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迎不了客人，还得让如雾出面去。

“如何了，慌镇静张的。出甚么事了。”

锦月和锦星异口同声的问。

“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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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如雾帮手把手的教锦月写小楷，锦星就神采镇静的跑进小书房来。

如雾说话老是缓缓的，乍一听还挺像教书先生，锦星和锦月站在最前面，听得津津有味。

“那你就找她产业家的去。问问环境，她前次来，傅子姮还在我床上，也没聊上几句。”

“对，我是谁也不想嫖，就想嫖你。你过来。给我脱衣服。今晚，我就在你这个水云间了。”

“剩下这些，都是五六岁的，七八岁的。如雾女人，你晓得，打了三年仗，多少户都死绝了。留下的这些孩子，都没去处，有很多，是志愿跟着我的。”媒婆笑了笑，“您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她们还给我们金耳环、金项链了……不过我们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