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第2页/共2页]
他朝着金杯拜了又拜,蹲下身子从底下掏了一根麻绳出来,爬下台子,作势要将寒松和灵璧也绑起来。
青年挣扎了两下,一副羞愤不已的模样,身上绑着麻绳转动不得。
施主正要回话,蒲团之上的凡人抬起了头,直盯盯的看向了他。先前他膜拜寒松和灵璧的时候,额头已经磕出了鲜血,一起上只顾着前行,凡人也未曾擦拭。血沿着他的脸颊一向向下滑落,有的落进了脖颈当中,有的停在了眼角旁侧,甚是狰狞。
寒松拉着灵璧走回了殿中,将门带上,隔断了外头凡人的身影,却挡不住他们的诉求。
殿中的泥像各不不异,有的年代长远连外层的彩色胚子都已脱落,另有的金光闪闪,似是立在此处未几时。
金杯秘境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灵璧和寒松一时拿不准主张,摆布这些凡人也何如不得他二人,里头的泥塑天然更不放在眼里。
男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转动不得,口中还被塞上了布条,只能呜哭泣咽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其他的台子上都是泥塑的神像,唯独男人是个活人。
浓烟滚滚向上升腾而起,灵璧捂着鼻子才勉强能够呼吸。
几近不低沉思,灵璧就晓得这间古刹多数不是甚么端庄庙堂,走的是歪门正道。
一声接着一声,院中的凡人们跪了下来,朝着灵璧和寒松磕起了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灵璧点点头:“儒修。”
蓄着小胡子的凡人在金杯插了三根香焚上,卷烟袅袅升起。
寒松被灵璧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还绑在台子上的青年面露不舍,一副求救的神采。
被他这么一瞧,绑在台子上的青年循分下来,即便没有布条塞在口中,也闷声不语了。
“女菩萨,可曾传闻过肉佛?”
“多有叨扰。”
但是刚走到门前,一脚还未踏出门槛,他们的来路就被乌泱泱的凡人信徒挡住了。
“难不成这些年来,四大仙门就靠这类体例给自家的门徒弄功德傍身?”
可其间凡人满面虔诚,仿佛没有发觉到涓滴的不当,除了给灵璧和寒松带路的那位以外,剩下的十足跪在了地上。双手举过甚顶,膝下也没有衬着甚么软垫,一个个的面朝院中的香炉磕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