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毒舌,我更毒[第1页/共2页]
沈立冬看着看着,也就明白了为啥她受伤那么严峻,那花婆子跟大房一句话都没有了,敢情就是将他们二房当作外人对待了。
沈立冬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凭老爹那种庄稼的本事,凭老娘那一手绣技,甚么钱赚不来,还得每天受他们的鸟气,实在是可爱,可恼。
“爹娘,年老迈嫂,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如果真如此,那我二房就分炊出去,不碍着你们的眼。”一向浑厚诚恳的沈博远坐不住了,他此次第一个发了肝火,他没想到沈家竟是这么绝情,这么暴虐。
沈立冬一一记取陈氏的话,更加感觉母亲的来源不简朴。
这事闹得就更离心了,沈大年跟沈婆子更加感觉这个儿子不知心,没有将他们做父母的看在眼里,如此这番,那本就薄如纸片的情分但是一点儿也没剩下了。
交代好了沈文轩他们,陈氏也叮咛了沈立冬,在外必然记得要藏拙,不成以此自大,到处鼓吹。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大伯母,但是却听得耳朵都将近起茧子了,这个在她躺着的那几天,无聊得发霉之时那独一的八卦质料。
不过她感觉听到的还不敷够描述这位大伯母的极品,先不说她的打扮,花花绿绿的,脸上白粉厚得走路刷刷掉,路过一阵风,那香味刺鼻得要命,更别说那鬓发上特地簪上的大红花了,那的确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巫山老妖。
二房一桌,饭桌上的饭菜天然是粗茶淡饭,哪有半点荤腥可见,而沈大年跟沈婆子,大房三房那一桌呢,经常可见鱼肉上桌。
沈立冬这一脸天真无辜的神采但是归纳得相称到位,谁也未曾推测一个三岁的娃会说出这番话来,但是她这番描述一点也没有错,沈立冬说了三岁孩子的气话,那绝对不是大人教的,小孩子都是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的,沈立冬对沈文吉的设法那绝对是公道的。
真是熟可忍,孰不成忍。
“娘,她是谁啊?要嫁人了吗?我听隔壁的杏儿姐姐说,只要新娘子才脸上抹那么厚的粉,擦那么红的胭脂,嘴巴涂得跟血染了一样,头上还戴大红花,穿大红衣裳呢?娘,她是谁啊,明天要当新娘子了吗?”这话可就说得毒了,你一个有夫之妇,每天胭脂水粉擦得油亮光亮,穿红戴绿的,可不就是每天想当新娘子吗?言外之意,你这是想四周招摇,不安于室,想要去勾搭男人呢?
第七章你毒舌,我更毒
阿谁时候他们回到沈家庄,说是主子开恩给了自在身,又是主子给定的婚事,而宗子沈文轩都已经生下来了,由此能够说是先斩后奏了。
若非他们下地种田还需求沈博远这个种庄稼的一把妙手,恐怕那沈大年跟沈婆子早就将二房给踢出去了。
沈大年跟沈婆子的神采别提有多丢脸了,这还没分炊呢,就惦记上产业了。加上沈文吉那番暴虐的话,他们两老就算脸皮再厚,也被说得脸上火辣辣的。
沈家三房也黑沉了脸,这是甚么意义?敢情他们三房也要被赶出去不成?
“冬儿啊,这兄友弟恭,今后还是要跟文吉哥哥好好相处的,晓得吗?”陈氏没想到小女儿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让她欣喜不已,不过她面上还是得提点一下的。
想想真是替老爹不值啊,阿谁是他亲娘啊,又不是后娘,竟然为了能够捞一大笔嫁奁,不吝给老爹找个长得又丑又跛腿的老女人,如果换成她的话,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里需求那么憋屈地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