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自谋生路(04)[第3页/共3页]
“对,阿纳斯塔西娅。”兽人轻松地把外套和长裤拧干放到木盆里,别致地拎起她的内衣:“这是甚么,穿身上的?这么小,能遮住哪?”
“男――”禹天枫回过甚,看到身后的人呆了呆,面前的这小我和她目前为止见过的统统兽人都分歧,她的身量足足超越了两米,身形健旺,古铜肤色,浑身肌肉精实又不失美感,暗绿带灰的波浪卷发随性的散在胸前,自右肩向手臂和胸口伸展出陈腐而奥秘的图腾刺青,腰间腹肌的纹理若隐若现,性-感的马甲线一起向下,没在棕毛的兽皮裙里。交战疆场、崇尚健美的禹天枫不由在内心赞叹,好美的身材......她移开视野,揉搓衣服,接上刚才的话:“男人不打猎,他们要事情,女人生孩子,也要事情。”
阳光暖和,河水哗啦,禹天枫到了达拉河的溪口,把一张薄兽皮铺在河滩上,用脚尖试了试水,水温还不错,不凉,脱下长裤,放心大胆地渡水而下,一边脱背心一边唱歌:“洗呀洗呀沐浴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发梢被净水濡湿,她取下绑在手腕的兽皮筋扎起长发,低头解内衣的搭扣:“洗一洗呀泡一泡,没有痱子没虫咬。”
“我问你记不记得救过我,你提扯谎做甚么?”
......
禹天枫细心地洗了把脸,挤出明浆草的浆液抹在身上,摸索后背:“嗯,仿佛被叮了几个大包,痒死了,有甚么能够止痒的草么。”搓完澡,禹天枫放下头发,新做好的小木梳沾着明浆草液一点点梳洗,废了好一番工夫才把胶葛的发结给理清。
被握得温热的橘肉碰在唇边,禹天枫微微失神。她记得,那天在湖边她射杀了阿尔伯塔龙,大恐鳄分开时对她说:我看到了,你很英勇。
她说:“不对,我是兽人,你是智人,如何会一样?”
禹天枫不想和一个原始人较量,只想早点把衣服洗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她:“就是一种性别的人,女性,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何日平胡虏,夫君......夫君......”树冠里的声音顿住了,接着向下扣问:“夫君甚么来着?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洗兽皮这么莫名其妙的,哈哈哈!诶,你明天如何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