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梦回故里[第2页/共3页]

束缚后才晓得，应一飞的大阿姨当年被迫无法，到故乡的紫霞山削发当了道姑。二阿姨为了保存，嫁给了有权有势的大地主做了小妾，这才捡了条命。算来，应一飞的二阿姨该快有110岁了，真是长命！

应一飞内心憋得慌，前段时候产生的一系列事情早就让他身心怠倦，加上一天一夜的长途火车歇息不好，再看到这不太调和和与本身的表情格格不入的场面，令他更加想倒头大睡。 他强打起精力，将随身物品丢给表孙子，径直来到二阿姨的灵前拜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

大阿姨的嘴清楚未动啊，但是在这喧闹的环境中大阿姨的声音却非常清楚地传入了应一飞的耳道。看来真的是人不成貌相，海不成斗量啊！

应一飞拿过背包，将一把暮年就精挑细选筹办好送给大阿姨的见面礼拂尘哈腰恭敬地双手奉上。大阿姨微微一笑，用手里的拂尘一挥。刹时，应一飞手里的拂尘飘到大阿姨手里：“感谢小侄！”应一飞此时才被惊得呆立在一旁仿佛在做梦！

内心不免顾虑起大哥多病的父亲。应一飞母亲在应一飞幼年的时候就在一场不测变乱中灭亡，父亲一向未娶，又当爹又当娘艰巨地把应一飞扶养成人。

应一飞坐在车上，看车窗外天垂垂暗了下来，盼望能够早点到二阿姨家，父亲春秋大了身材大不如前加上沉痾在身，此次不能前来，临行前，几次叮咛应一飞在二阿姨家多呆几天，也替他尽经心，再抽点时候上紫霞山的上清宫去陪陪大阿姨。

第二天傍晚，大表哥的孙子开着一辆面包车来火车站接走了应一飞。

洗完脸，二阿姨老是笑盈盈地端一碗醪糟煮鸡蛋塞给应一飞并慈爱地看着他全数吃完才分开。惹得边上二阿姨的小重孙子们流着口水恋慕地看着他这位小表爷爷喝完最后一口汤。这每天起床的早餐的味道，在他口里仿佛香了二十年。

应一飞挂了电话，狠狠地一咬牙，双拳攒得嘎巴嘎巴响。真恨不得将那女魔抓住打得她魂飞魄散！

应一飞按奈不住真想现在就打个电话去问候下父亲，看看时候太晚，才百无聊奈地收转意义，经心全意地守在二阿姨灵前。

小面包车直接开到二阿姨家院子内里稳稳地停下，应一飞下得车来，面前人声鼎沸。看不出插手葬礼的人有半点哀伤。

在摆放法器的桌子边上，端坐着一名面貌干枯，神采呈菜青色，春秋已没法确认的年长道姑。左手提一把毛都快掉尽的拂尘搭在右手肘部，右手挽一个指模低头仿佛是睡着了。但应一飞清楚看到了她的嘴唇在微微翕动着。

应一飞在上小学时的时候母亲带上他回过一次故乡，见过一次二阿姨，当时八十岁出头的二阿姨还精力饱满，神情矍铄。每天早早就起床下地打猪草，等应一飞起床时，屋里已经飘满了二阿姨煮熟的猪草暗香的气味。

自从比来产生的一系列事件，应一飞最直接的想到了一百一十多岁的大阿姨，不止一次从内心萌发了请大阿姨出山帮手的动机，现在所见的大阿姨如此的孱羸，那里是彪悍的女魔的敌手？但是，设法归设法，在年近九十的大表哥的引领下，应一飞来到大阿姨跟前倒头便拜。

到单位请好假，应一飞搭上了比来的一趟开往母亲故乡的列车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