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雪夜尴尬事[第2页/共3页]

“听闻河东柳氏女皆国色也。有儿歌曰：‘柳色新，柳色俏，弯眉毛，戴翠翘，等我长大嫁与我好不好？’”

“儿自知才色皆不如阿姊，然儿待陆郎之心倒是真的。”女郎有点哭腔儿地说。

“他英年早逝。”程平是这么解释的。

前些天颠末郓州，碰到郓州进长安朝正的步队，就汇合在一起走，步队就更长了。

这嘴花花的……程平撇撇嘴，还标榜礼节华族呢，轻浮如此鄙陋男，呸！

“儿还未多谢陆郎前日为家兄延请名医的事，现在他好多了。若无陆郎，儿真不敢想……”

陆允明负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等着。

天矮地白，风雪交集，只帐篷中可见点点灯光，好一片凄冷氛围。

陆允明点头，难怪，又问：“不知这位纳兰郎君另有甚么诗作？”

“倒是友谅兄没有娶妻，能够一试。”

程平能了解一个喜好诗的人传闻了一首好诗，还想再挖出这个墨客更多好诗的表情，但本身就只再记得一首了，然后就把打动了后代无数女文青们的那首《木兰词》背了。

吃过饭，士子们有的还在看书，有的已经歇下了，程平不风俗跟人合住，即便同帐的是周通和杨华，总感觉尴难堪尬的，便披上羊皮大袄，走出帐篷。

程平点头，确切。

“哦？可得了甚么佳句？无妨说来听听。”陆允明似笑非笑地说。

看到营帐，程平俄然想起一首纳兰词，“某本身无所得，倒是有一首乡邻的曲子词，与此情此景颇合，请侍郎观赏。”

“风南竟然是痴恋人物，为兄的竟然不晓得。”

女郎再看一眼陆允明，以袖掩面，跑走了。

“这一首竟然哀婉若此，秀士伎俩，真不成测。①”陆允明感慨。

声音更小，“人家怕是看不上我们，我刚才看到柳家婢女往陆侍郎那边送菜呢。”

落下帘子，程平拽拽搭在身上的羊皮袄，合上眼，接着睡回笼觉。不晓得这回又来了甚么样的别驾，如果也跟郓州别驾似的就好玩了。程平想到郓州别驾围着陆允明彩衣娱亲似的模样就感觉好笑。

程平转着眸子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本将心向明月，何如明月照水沟”？

“柳刺史为国尽忠，亡故于任上，某为柳郎君尽一份心，是应当的。”

正睡得晕晕乎乎，车俄然停了，程平身子前倾又倒返来，磕在了车壁上，揉揉头，懵登着眼撩开车帘，看不到甚么，莫非又有新的车队插手了？

厥后坐风俗了，骨头倒是不疼了，就是犯困，很有点宿世“上车就睡觉，下车就尿尿”跟团观光的风采。

程平义愤完，也有点猎奇，不晓得柳家女郎是不是真的国色天香，跟后代的一二线明星比如何样？

另一名“噗嗤”笑了，“今有柳氏女，风南从速去求娶！”

连一贯爱装相的高门后辈们，暗里里议论的都是小娘子。

正抽着脖子赏雪呢，听到影影绰绰的说话声由远及近，程平扭头，一男一女两个身影，这是――甚么环境？

程平在“悟道”和“赏景”之间判定得挑选了后者。

陆允明缓缓地点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前半阙壮观，后半阙婉约，真是好词。”不由得问程平，“不知程郎君这位乡邻姓甚名谁？”

“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