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节.父母心焦[第1页/共4页]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听到蒋三的叫卖声,不一会就有很多人围了过来,把蒋三的三轮车给围得密不通风。有人就跟他还价还价,说,“三元钱一盆卖不卖?”蒋三说,“三元不卖,起码三元五角钱一盆。”但是,还是有人不断地问,“我六元钱拿两盆行不可?”蒋三想了想,说,“行,就六元钱买你两盆。”但是,如许一来,就有人问他,“你即然六元钱卖两盆,为甚么就不能三元钱卖一盆?”这话把蒋三给问住了,蒋三就说,“行行行,就三元钱卖给你。”成果,不一会一车花就给抢光了。
蒋三哼着鼻腔,却说,“我蒋三也是个大男人,一不缺腿,二不缺手,要说找个活干,七八百元钱一月的活有的是,还用求爷爷告奶奶地求他大发慈悲?”蒋母说,“你既然有那么大的本领,干吗整天死乞白赖地闲呆在家里吃白食?你如果把打麻将那种心机和干劲用上一半花在挣钱上,爱玲也不会跟着别人跑了。月月也不会连买本子的钱都交不起。”
蒋三回到家,吃了午餐,又睡了个午觉,四点钟才来到了花棚,要蹬三轮车去含元殿市场去卖花。叔叔就忍痛割爱地对蒋三说,“下午,这些花都得要想体例卖出去,不卖出去都堆在这里但是不可。”蒋三说,“要不,我三元钱一盆朝外卖?”叔叔踌躇了一会,就说,“你看着办吧。”蒋三没再去含元殿,而是蹬着三轮车直接去了道北的铁路家眷区的大院门前,喊着叫着,“卖花卖花,贬价措置,四元一盆,四元一盆。”
蒋三听着母亲在揭他的伤疤,不由愤怒起来,吼道,“行了,该干吗去干吗去,别在我这屋里烦人。”蒋母被蒋三如许一吼,就反问道,“这里如何是你的屋里?你掰开知己看一看,这楼上楼下的砖砖瓦瓦梁梁木木的,哪样东西不是我和你爸花的钱,哪花过你一分钱?你说这话真是不嫌牙痛。”蒋三霸道地说了句,“我才不牙痛呢,怕是你本身的头痛了吧。”说着,把母亲推出了门外,把门关住了。
听中大哥板如许一说,蒋三想了一会说,“我还真是想不起来了。”中大哥板不欢畅了,又说,“蒋三呀,你可别背着牛头不认账,别觉得你健忘了,就能把这钱给赖掉。”蒋三却说,“我想不起来了,又不是想认账。”老板说,“你记不住,我还记取呢,你说钱啥时还?”蒋三说,“我现在手里没钱,要不,让我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起来了,就顿时把钱还给你。”老板说,“你好好地想一想,如果你想不起来,我可要把证人拉过来跟你对证。”蒋三说,“我晓得。”说着,便仓促地分开了。出了院子以后,蒋三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很快就想起了那次借人家中大哥板三十元钱的事。但是,他并不想很快把钱还给人家,因为他现在正缺钱呢。
叔叔也想起了本身说过的话,也就不能再怪蒋三了,就很不乐意地对蒋三说,“明天这是头一次,今后不能再如许地往下压价了,一盆花少赚一元钱,我这地里和棚里有几千盆花,得要让我少挣多少钱。”蒋三说,“行嘛,今后就是一盆花都卖不出去,我也不贬价了。”说着,便气冲冲地走出了花棚,到康乐麻将馆打牌去了。
早晨,打完麻将回到家里,一进到屋里,母亲就追了过来,用指头捣着他的额头,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牲口,哄人拆台都整到自家人的头上了。”蒋三一听这话,感到莫名其妙,一甩胳膊把母亲的手翻开,把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恼火着说,“我给谁哄人拆台了?别没事谋事。”母亲的胳膊被蒋三打痛了,半天没把胳膊抬起来,不住地呵着气骂道,“你个驴日的,都敢打我了?”蒋三梗着脖子说,“打你如何了?有话你就说,干吗用指头捣我的额头?”蒋母说,“你如果好好的,我能用指头捣你的额头?”蒋三反问道,“我忙了一天,咋就不好了?”蒋母说,“你好个啥?刚才你叔来过,说你把花卖五元钱一盆,弄得一早上连一盆花都没卖出去,要不是那些常常来他这卖花的人给他说这话,他还不晓得你会如许做呢。你叔说了明天不要你去他那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