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节.撒泼耍赖[第3页/共4页]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老郭听这话像是遭到了欺侮,就说,“你咋不去跟那些娘们一起打?”发友说,“你见我发友啥时跟娘们在一起打过牌?”老郭也说,“你啥时见我跟老太太和小媳妇在一起打过牌?”发友说,“不管你跟娘们在一起打没打过牌,但是,你就是连那些娘们都不如。你看这里的娘们啥时欠过钱挂过账?”一句话说得老郭耳根都臊红了。这时,褴褛王吃过饭过来了,发友就对老郭说,“让位让位,这是褴褛王的位子。”老郭见褴褛王站在他中间等着他把位子让开,就赶快起家把位子让开了。
那伙人见老郭取出了一百元钱,都说找不开,因而,就叫小保母过来把钱散开。小保母把钱拿起看了好一会,就说这钱像是假钞。老郭瞪着眼睛厉声道,“你把眼睛睁大些,看清楚。”小保母把钱拿来让老方看,老方细心一看,也感觉这钱像是假钞,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把本身身上的那张百元钱拿出来跟老郭这张钱比对一下,发明这钱不但纸张的硬度不敷,并且,长度也比真钱短了一些,就对小保母说这钱能够是假钱。
老郭本来就不善言谈,再加上又不占理,就被夺目嘴利的女老板说得体无完肤一钱不值,还让人家揭了伤疤,脖子红得跟喝醉了酒似的,头都要藏在了裤裆里。褴褛王在中间听着,就美意劝着老郭说,“老郭呀,你说话也得凭知己,虽说你是商洛那边来的外埠人,但是,人家徐家也没虐待你,给你借了十万元钱办个石棉厂,可你本身不着道,打牌打赌不说,还弄来了个骚女人,把石棉厂没办好,倒是让人家骚女人把钱都给骗走了。办了个厂子不但一分钱没挣,还欠了人家十万元钱的货款,这个大洞穴还不是人家徐家帮你还的?人家徐家哪点对不住你?再别跟人家说这里就是你家了,说这话也不怕让别人笑话你。”褴褛王这席话说得老郭再也坐不住了,老郭惭愧难当,便起家直直地出了麻将馆。
但是,说来也怪,你越是怕鬼,鬼就越是缠着你。他刚走到康乐麻将馆门前,就遇见了老郭。老郭裹着件陈旧的老棉袄,戴着个破皮帽,把两只手插在袖筒里,流着清鼻涕,偎缩着身子,一边吸着烟,一边蹲在门前的大树下的一个大石块上。老方就感觉奇特,这冷的天,他不进到麻将馆里烤火,干吗要蹲在这大树下招风受凉?他是不是真的犯了神经?
老方怜悯老郭,却也能了解女老板,将心比心,如果他是麻将馆的老板,必定也不会让老郭如许的人出去搅和。人家不让他进,只能申明他这小我有题目,不咋样。老方进到麻将馆,褴褛王和发友还在打牌。因为褴褛王和发友在跟别人打牌,老方又不肯跟其别人混在一起,就坐在中间看着等着。一会,发友就说,“这幺半元的小牌打起来实在没意义,不如打一两元带两个炮的。”宽娃也拥戴着说,“就是,打惯了一二元带两个炮的,再打这幺半元的牌,就老是感觉没意义,让人提不努力来。”褴褛王笑道,“这就跟吸大烟一样,开端吸上一点感觉不错,但是,吸着吸着,就感觉这一点不过瘾了,就得一次吸上两点,两点吸多了,也感觉没味了,就得吸上三点四点五点才感觉过瘾。我看这打牌就跟吸大烟一样,只会是越打越大,不会是越打越小。”宽娃就对褴褛王说,“如许说,你仿佛吸过大烟一样。”褴褛王说,“固然我没吸过大烟,但是,如许的感受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