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好尴尬[第1页/共3页]
徐镇川顿时心花怒放。
这袁晁真是流年倒霉,先有县尊暴怒在前,后有参军开除在后,真如果征缴张家集赋税不成,袁晁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把这份赋税补上。
小人苦苦寻觅一无所获,这才请县尊脱期几天光阴,非是小人没有极力办差啊!”
“甚么事?”
不说这些刁钻胥吏如何感慨,胡县令听了,却沉吟不语。
徐镇川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袁晁听了,一边叩首,一边大喊:“多谢县尊,多谢徐参军!”
徐镇川有点懵了,这县令还真是胡涂,如许的措置体例才是最好,如何还沉默了?
“敢问胡县尊,这是……?”
“县尊在上,小人冤枉,实在是冤枉啊,那张家集地处露台山中,地盘瘠薄,要一次性征缴八年赋税,百姓们千万拿不出来。
徐镇川听了就是一愣,他帮我完成了一个任务,即是送了我一个金雕狗,我看他扎眼,不成么?
这也普通,就像后代,一名市长的实权再大,面对省直部分的处长,不说必须笑容相迎,却也普通都会和声细语,本来就没有附属干系,官威再大,也耍不到人家的头上,更何况县令和台州参军固然品级有差,但是徐镇川身上背着台州刺史的号令,胡县令的腰杆子,也实在是硬不起来。
县令的神采顿时就黑了,中间自有狗腿子厉声断喝:
胡县令听了,微微点头,随即对袁晁大喝:
“你可知,那袁晁,就是害得汤某家破人亡的总捕头!?”
老汤一脸悲忿。
接取任务。
“如何了?有甚么不对么?”
“你为何要援救那袁晁?”
袁晁听了,大惊失容,喊冤不止,县衙当中的浩繁胥吏也纷繁讨情,弄得场面一片难堪,熙熙攘攘的喧闹当中,另有很多百姓在县衙大门以外探头缩脑,群情纷繁。
那袁晁跪在地上,听了县令言语,顿时叩首如同捣蒜普通,大声喊冤。
事情到此,最算告一断落,唐兴县浩繁胥吏纷繁分开县衙,前去征缴赋税,而徐镇川,被胡县令带入县衙二堂,一番宦海文章以后,安设了住处,总算完成了台州徐参军在唐兴县的第一次表态。
不过,他如何晓得袁晁这个唐朝人身在那边的?
好狠的徐参军!
这么一看,老张是个好人啊,老铁,没弊端!
叮咚,金雕狗,入账。
算了,那不是重点。
谁承想,这十五贯竟然在明天不翼而飞!
“这泼才乃是县中胥吏,在县尉部下也算是得用”,胡县令瞥了跪在地上的袁晁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受命前去张家集征缴赋税,昨日里还信誓旦旦地说万无一失,本日却道难以征缴,想必是这泼才欺上瞒下,本日定要好好经验一番不成!”
徐镇川也是无法,总不能每天歌词唱和吧?谨慎张女侠给你来个有妖气,如果再逼死个甚么第一名妓,他哭都不晓得上哪哭去。
县令的神采顿时阴转多云,浅笑着和小徐酬酢。
呃……好难堪……
袁晁?
胥吏的身份可不是甚么一朝天子一朝臣,都是世代相传下来的,那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打板子,他们不怕,伤好以后还是在公门当中行走,但是开除,这就是直接砸饭碗啊,并且还把子孙后辈的饭碗给砸了,真如果如此,身后恐怕都不让进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