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第1页/共2页]
面前这位曾经的小老弟,毕竟还是混大了呀!
“饶是如此,这幅山川画,为兄受之有愧啊!”鲁和还要推让,他只感觉脸上烧得慌。
“你翻开看看!”许文印笑着,又往前递了递手里的物件:“当年的交谊,如果我拿黄白之物还你,反倒是有些狼心狗肺了,我许文印做不出这等事来!”
许文印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鲁和面色更是变成了绛紫色。
他晓得许文印的习性,若不是有要紧的事儿,不会这么晚跑来王府打搅本身歇息。
“鲁兄,那位将手札交给你的侍郎,可有说过要你如何交差?”
“鲁兄莫慌!此事皇爷本就晓得!”许文印嘿嘿一笑:“当初前来幽州为官时,皇爷曾问我有没有甚么心愿,我说当年欠下鲁兄的恩典,需求一副皇爷的墨宝为报,皇爷甚是畅怀,就将此物赏与我,留待和鲁兄再见之日好亲手相赠啊!”
鲁和面色一僵,双手捧着画扇就要下跪,被许文印一把拉住。
鲁和翻开扇面,是一副气势澎湃的山川画,目光左移,山川画旁白处竟然落有建帝的印章!
再翻开檀木匣子,里边竟是一面檀木做柄丝绸做面的折扇。
等许文印来到幽王府,赵庆已经在书房等待多时了。
许文印皱着眉头接过手札,咋一看手札中并无任何不当,满篇都是敬佩许文印的为官之道,敬佩许文印在幽州苦寒之地,仍挂念百姓生存如此。
鲁和闻言一怔,倒不是因为一顿酒菜,而是许文印那句所需食材从他俸禄中扣除。
“鲁兄不必难堪,有甚么话大可直说!”
许文印如此说着,自嘲的扯起衣袍,油灯下湛蓝色的官袍跟鲁和身上的礼部红袍构成了光鲜对比。
鲁和一时语塞,本来打算好的说辞,现在竟是只言片语都难以出口。
这跟二皇子的为人之道,仿佛不太分歧啊!
这厮一进门,他就嗅到一股子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挠了挠头憨笑着:“这倒是没说,就是让我把手札交给你,然后奉告你这是二皇子的亲笔信便可!”
许文印的话把鲁和问住了。
鲁和走后,许文印用冷水冲了把脸,坐在书房直勾勾看动手札好久。
“鲁兄,当年你曾说过,这辈子最大的胡想是求一幅皇爷的书画,现在这幅山川画赠与你,也算我的一点情意了!”许文印是一点儿不心疼,乐呵呵的重新在桌旁坐下。
俩人忆往昔峥嵘光阴好一顿唏嘘过后,酒足饭饱鲁和面露愧色筹办起家告别,却被许文印一把拽住。
“好你个鲁大头!你当我不晓得卢家的深浅?还略有薄财?你呀,也就看起来浑厚,实际上没一句实话!”许文印一边打趣,恍然起家从本就未几的施礼箱中翻翻捡捡,找出一块用红色绒布包裹着物件儿出来。
里边是一支檀木做成的匣子,长条状有些压手。
“鲁兄不必忸捏,如果鲁兄如我这般,许是到不了现在的官品了!这京都就是一口染缸,这些年被冷藏,我也算涨了见地,只不过内心不肯与之同流合污,便是来了这幽州苦寒之地,身穿蓝袍图个洁净!”
许文印一惊,他之前就猜鲁和这些年改头换面反面本身联络,现在夜叩房门定有所求。
“鲁兄这是甚么话?”许文印板起脸来,一州府牧的官威尽显:“当日向皇爷求画,我但是言之凿凿要赠与鲁兄,现在鲁兄不收,莫不是想要我背负忘恩负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