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回书暗语惊边将[第1页/共2页]

是李全？还是王副将？或者是……郑虎阿谁老狐狸的人？！不，郑虎应当不会蠢到在这类时候捅我刀子，除非他想一起死！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出售我？！

章子安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下达了号令，声音因为冲动而有些变形：“传我将令！马上起，封闭北凉关统统关隘！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特别是往玄州方向去的！给我严加盘问！统统过往客商、信使，一概截留鞠问！”

章子安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收回一声沉闷的巨响。烛光跳动，映照着他阴晴不定、乃至有些扭曲的面孔。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

北凉关，防备使府，书房。

“……就在离关隘不到五十里的黑风口，俄然冲出来一队人马，打着……打着监察司的灯号，二话不说就将我们的车队截了下来。兄弟们想抵挡，但对方人多势众，弓弩齐备，我们……我们没敢脱手。那批货……全被他们扣下了，连人也被带走了几个……”

他眼中闪过一丝猖獗的杀意：“格！杀！勿！论！”

章子安死死盯着桌上的信纸，仿佛要将它瞪出两个洞穴来。赵平的汇报，与信中的内容相互印证，完整击碎了贰心中最后一丝幸运。惊骇如同冰冷的潮流，刹时淹没了他。

夜已深沉，烛火跳动，氛围仿佛凝固了普通，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他走到赵平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几近是贴着他的脸，低吼道：“你给我听清楚了！再传我一道密令！命各关隘守将，周到监督统统陌生面孔！如有任何形迹可疑之人，特别是那些打着监察司灯号的，胆敢擅闯关隘，或者试图刺探军情……”

极度的惊骇敏捷发酵，扭曲了他的明智，滋长出浓烈的偏执和猜忌。他感受本身就像是透露在猎人枪口下的猎物，四周八方都是仇敌，每一双眼睛都能够是不怀美意的监督者。

一名穿戴浅显贩子服饰、但眼神精干的中年男人，正躬身站在堂下，谨慎翼翼地汇报着甚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难以粉饰的懊丧和惊骇。

狄仁杰并未直接提及任何私运、通敌的字眼，但他“偶然”中提到了近期缉获的一批所谓“流寇”的兵器，对其“出乎料想的精美”表示了“惊奇”，并“趁便”扣问北凉关武库近期是否有盘点盘问，是否存在“不测耗损”需求上报。

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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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只感觉一股寒气重新顶冒到脚底，浑身冰冷。他看着面前状若疯魔的章子安，张了张嘴，想要劝止，却发明本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商队头领的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属……部属在！”赵平被他俄然的厉喝吓得一个颤抖。

不可！不能坐以待毙！毫不能让狄仁杰的人再踏进北凉关一步！他既然晓得了这么多，那他亲身来北凉关，必然是要汇集最后的证据，将我置于死地！

“闭嘴！”章子安卤莽地打断了他，眼神凶戾，“狄仁杰算个甚么东西？！一个都城来的酸儒，也敢在我北凉关的地盘上撒泼？！他觉得他是谁？！”

更让贰心惊的是，信中还以“体贴边疆牧民生存”为由，看似随便地问及了靠近西面某个特定山口四周的巡查摆设环境，言语间表示该地区仿佛“过于安静”，与上报的“蛮夷袭扰”频次不太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