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真相昭然，军定国安[第2页/共3页]

王兵士俄然冲出行列，举着断刀大喊："那日陈校尉说新甲能防箭，成果磁粉把俺们兄弟吸成了箭靶！"刀身劈在鼎沿，迸出的火星竟在雪地上烧出个梅花状焦痕。

她假装踉跄，药杵戳地时暗撒磷粉，三十步外的草料堆俄然燃起青烟——烟雾中模糊显出个正在后退的靛青身影。

林婉俄然碰翻药罐，褐色汁液顺着案几流到靛青绸缎上。

陈校尉俄然狂笑，獠牙面具迸裂，暴露半张被磁粉腐蚀的脸："你觉得赢定了？

叶阳循着气味转到库房后的水井，井绳磨损处缠着青玉磬的残片。

叶阳望着在马群中炸开的磁雾，嘴角扬起凛冽笑意。

叶阳掌心磁石俄然狠恶震颤，校场东南角的粮车无风主动。

林婉提着药囊跟在三步以后，俄然瞥见雪地里未化的冰晶正悄悄聚向粮车方向。

"陈校尉好雅兴。"叶阳的声音在井壁撞出覆信，底下突然寂静。

"磁石本该助燕军强弩饮血，却被尔等用来淬毒刃。"叶阳剑尖挑起块蓝铜矿，矿石在火光中映出陈校尉扭曲的脸，"三个月前你剥削磁石时，可想过它们会记着仆人的气味？"

叶阳抬手接住片飘落的冰晶，晶体内竟封着半枚梅花形状的银针。

鼎内磁石受震翻涌，俄然将陈校尉吸得撞上鼎身。

他拾起染毒的银针在磁石上轻擦，针尖蓝芒忽明忽暗："传令全军，明日巳时校场点兵——本宫要让他们亲眼看看，叛燕者要支出甚么代价。"北风裹着雪粒在校场上空回旋，叶阳指尖轻抚腰间磁石袋，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井底叛军枢纽被磁石卡住的脆响。

雪地上，叶阳的影子被火光拉得很长。

叶阳蹲下身用剑尖轻点贪吃纹断裂处，碎冰沿着墨线崩开细纹——这清楚是冶炼司特制的冰鉴刻刀才气留下的陈迹。

林婉疾步上前却只抓住把带毒的银针，针尾刻着孙谋士惯用的梅花印。

"传令全军。"叶阳碾碎冰晶，任由磁粉顺着指缝渗入雪地，"彻夜犒赏全营羊肉汤，汤锅都用磁石炉煨着。"他回身时，大氅扫过周将领颤抖的肩甲，磁石镶边的衣摆在那铁片上擦出串幽蓝火星。

"当啷！"

岳飞长枪如电，枪尖挑着的磁石正正按在叛将眉心。

岳飞挥剑劈开裹着兽皮的木箱，本该装满磁石的箱底鲜明躺着成捆的青铜钺——刃口泛着的靛青色，与李贵族织坊的绸缎如出一辙。

岳飞长枪横扫，挑开暗格后揪出个满脸煤灰的匠人——那人脖颈处贪吃刺青的右眼，正点着朱砂。

这类用磁粉染就的隐线技法，恰是三个月前他教给军器司的防伪之术。

岳飞如鹞鹰般掠下井底时，陈校尉正扯开假装的匠人服，暴露里层绣着贪吃纹的靛青软甲。

本来沉默的周将领俄然跪倒："末将曾见陈校尉往水井倒药渣，那味道...那味道和太守府的安神香一模一样！"

他握紧林婉的手，两人指间胶葛的磁石链俄然迸出火花，在雪地上映出个恍惚的梅花印记。

叶阳剑指焦痕："孙谋士倒是怀旧，到死都要留个梅花印。"他俄然翻转剑柄，磁石剑格竟将陈校尉脸上的獠牙面具腾空扯下。

十二架改进连弩在校场四角架起，弩机里嵌着的磁石正与兵士们甲胄上的铁片模糊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