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状书(2)[第3页/共5页]

回身刚行了两步，就听展昭轻声叫他：“公孙先生。”

听到“文水”二字，诸民气中俱是一动，王朝更是失声道：“文水？”

公孙策道：“依门生看，端木女人一行应是在文水县出了变故。”

刘老七看了王朝一眼，又道：“小的家中费事，又好喝酒，提及来，小的喝酒都喝破了家底啦……那日城中王大户家收妖……”

“展大哥，”觑着距书房已远，王朝忍不住开口，“我不是故意瞒你……”

王朝方起床不久，就听门外扰攘有声。马汉吃紧排闼出去，道：“王朝，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我们当初送端木姐的那件裘氅？”

展昭点头，旋即退下。

按着端方，仍然是包公微服，御猫先行。

“你若一向穿这么少，留在此地也不见得能活。”

“或许……或许端木姐此番要做的事情非常凶恶，以是把细花流的门人全招了畴昔。”

展昭心中透亮，沉声道：“依部属看，‘冤’字在文水。端木女人托梦刘老七将状书送至开封府，意在知会大人，‘文水有冤，冤在文水’。”

展昭心中一动，已猜到端木翠的企图，道：“依部属看，应是‘有冤’二字。”

“展保护与端木女人交厚，本府怕他晓得了……王朝，你见到展保护之时也莫要提起此节，只说还在托人刺探便是……这一起驰驱不易，且先下去歇息吧。”

包拯沉吟很久，向公孙策道：“公孙先生，你如何看？”

马汉顿脚：“本日我跟展大人巡街，看到一个破衫老夫在典当这件裘氅。”

文水县甚少见到如此温文尔雅谦恭有礼的男人，是以，展昭并不晓得，有很多大女人小媳妇缩在屋里，偷偷将窗子翻开一角，飞红了脸儿对他品头论足，此中不乏一见御猫误毕生者。

公孙策不解：“端木女人久无消息，本日总算有了动静，前去文水以后便可与她汇合，你反担忧她？”

刘老七茫然：“女人？小的只见到是羽士收的。”

那老夫道：“小的本来是不要告状的，也不晓得甚么开封府包大人，只是那日……那日……”他忽地打了一个寒噤，似是非常惊骇。

暮色四合之时，大雪已将全部开封笼为素白。

刘老七从速叩首：“小的不敢，小的连打都打不开，更不会交由别人看了。”

包拯展开素帛，忽地咦了一声，唤公孙策道：“公孙先生，你过来看。”

公孙策心中一动：“以是，大人才成心支展开保护……”

展昭笑了笑，眉宇间却始终笼着一层不展之意。

展昭闻言一笑，双眸愈显清澈：“我没事，你先去歇息吧，开封好久未下雪了，我看看雪景。”

王朝点头：“在晋阳一带扣问时，倒是很多人有印象，说是确曾见到端木女人一行出城。文水县悦来堆栈的老板还说有一行人在他处过夜，依描述来看与端木女人他们非常相像，但是一夕以内走得干清干净，也不晓得去哪儿了。文水县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了。”

排闼进屋，展昭正坐在案旁深思，案上放着打好的包裹和佩剑巨阙。

刘老七吓了一跳。包拯看向张龙，面有指责之色。张龙的声音不由低了下去，但仍忍不住道：“部属一时失口，只是听刘老七说是甚么‘幽灵托梦’，情急讲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