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独家番外：冥市(4)[第4页/共4页]

清算得也差未几了，目睹张龙、赵虎他们连续分开，白玉堂也跟端木翠告别：“那……辛苦端木女人，我先归去了，他日再登门拜谢。”

那些端出来的气度、阵容、精力、张扬，乃至中规中矩的礼节，在最靠近的人面前，十足飞灰一样拂落。上仙又如何样，四大校尉口中阿谁无所不能的“我们端木姐”又如何样，她也会累、疲惫、想不透、钻牛角尖。

问起白玉堂，他挠挠脑袋。

端木翠在卸妆，小青花殷勤地帮她拧毛巾：“来，主子，擦擦，粉要卸洁净了，不然堵塞毛孔呢。”

“真的！”端木翠也不看他，用心对着铜镜擦去妆粉，“她说是不谨慎，也是时运不济，那条河平时没那么深的，谁晓得那些天雨水大，俄然滑下去踩不着底，又没人来救，一条命就那么交代了……”

以是张龙还在往火盆里添黄纸，鼻子被熏得已经辨不出烟味儿。方才邻家有人扒着墙头偷窥，大抵是迷惑这院子究竟出了甚么状况――不过看到满院开封府的公人，忍住了没敢吭声。

端木翠遥遥向她挥手，说：“不消啦。”

临走前，她俄然想到甚么，问蓝玉：“心中记恨白恩公吗？”

端木翠想说甚么，身下俄然一声木头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