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何得何失[第2页/共2页]
那模样,没有半点儿掌家夫人的风采,倒是比所谓的山野村妇更加卤莽。
他却不知,为了能让月神心中坚冰熔化,有些“人气”,澹台君言花了多少心机,费了多少神。
案上放着亓婉容煮的药茶,杯盖半掩,几缕淡烟从杯中飘散而出。这茶苦涩非常,仅仅是闻见味道,都能猜出是多么难以下咽。
“你放心吧,他师兄东吴辞镜被称为东吴第一妙手,还不是我部下败将,他又算得了甚么……更何况,就算我不可,另有大夫人你嘛。”
“大夫人。”
“和你说过多少次,人外有人,你不能过分自大,东吴万里好歹是东吴第二妙手,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你却……”澹台君言说教月神。
可他的钱一贯由澹台君言管着,就是身上带了很多银票,也不敢随便乱花,那次被澹台君言逼的紧了,就随便从树上折了一枝,用月神剑胡乱刻了几下,送到澹台君言面前。
澹台君言却不在乎,她端起来,对着月神说:“男人,喝茶。”
固然明晓得只是逗她,澹台君言还是勾起了嘴角,接管了月神变相的嘉奖。内心却在嘀咕,这家伙,倒是掐中她的脉门,越来越花言巧语了。
他便用了心,不但要选分歧的木料,还用小刀刻出精美的斑纹,即使是天生地长的木头,不染不鎏,竟然也能刻出各式大美。
论身法,难说月神与长孙旭高低,但公孙兰汀护着长孙旭,躲着月神,这一番较量,月神是败给他二人。
的确失了赋性!
无法的回座,月神揪着自家大夫人的衣角假模假样地哭了半天。
恰好,却在听到澹台君言说,她下个月要回趟清闲界时,心神一恍,手中木簪上的紫鸢花,高耸地被一道深深的横壑粉碎,他把木簪放回身上,刀也收起来,不想再刻,也不想听他们说话。
澹台君言在房里气的直顿脚,嘴里还痛骂:“混蛋,懦夫!说话不算话,孬种!”
这是一套白瓷茶具,在公孙兰汀看来,并不是泡茶上选。她曾经送过一套宝贵的紫沙壶给月神,那套茶具不但外型精美,光彩高雅,且泡出的茶色香味皆蕴,能将好茶的滋味尽皆揭示。
将水带进大厅,公孙兰汀取出茶具温洗。
澹台君言任由月神抱了一会儿,才轻哼一声,甩开他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来。
“甚么事。”
用心详确的走刀,那刀锋仿佛最柔韧的紫毫,随心所向,无所不从。
东吴万里是东吴国主,而亓婉容则是昔日亓皇族的公主,现在月神庄的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