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063章 从不正经[第2页/共3页]

那身材，该丰腴的地儿十二分丰腴，该瘦该细的，又很细瘦，真真极品美人。

此时方见她腰姿儿纤细若约素，一握掌中轻，灰蓝色银线纹边的素面裙裾包裹着一双笔挺幼细的腿。

“下年就六岁了，老夫人珍惜他如眸子，已经说了请西席过府发蒙，临时不去书院。”姜琴娘抖了抖披风，稍稍拢住前胸。

话到这里，他接连点头，竟是感觉有些解释不清：“罢了，楚某行的端坐的正，自问问心无愧。”

这一眼，他就讶然了：“本来刚才遇见的就是大夫人。”

姜琴娘轻声笑起来，脸上那对酒涡就更深：“赤朱莫要如许说，我们站这偶然听了壁角，已是不当，如何能背后非议？”

姜琴娘正襟端坐，双手拢腿上，抬起眼来，就见着一张方才见过的、熟谙的、皮相上乘的脸！

她记得，起先此人回绝慕艾的女门生时，但是自称“楚某”。

姜琴娘敛衽回礼，一低头就瞥见那袭青衫袖口边缝开了线，像是被拉扯坏的。

诶？

姜琴娘心头的等候瞬时淡了几分：“恰是小妇人，足下便是扶风先生？”

“身正不怕影斜，大夫人多虑了。”楚辞目不斜视一脸正气。

不过半晌，两人就上到坡顶，顶上立有四角凉亭一座，亭中恰好无人。

姜琴娘也就听得不太清了，她微微翘起嘴角，白净脸颊上显出一对甜甜的小酒涡：“少女怀春老是诗哪……”

姜琴娘出了一身细汗，炎热黏糊不甚舒畅，她进了亭，让赤朱帮手褪下披风。

“劳烦先生白跑一趟，一点茶钱，望先生笑纳。”她从赤朱那拿了足足十两白银，不想随便获咎人。

小径狭小，姜琴娘已经遁藏到一株榴花树下，艳红榴花瓣层层叠叠，勾住鬓发，掩在青丝间，活色顿生香。

跟在身边的婢女赤朱瞥她一眼，不附和的道：“做学问的处所，行风花雪月之事，这女门生不该该，师长德行估摸也不好，误人后辈。”

这话间，从坡上遥遥走下来一面熟的男人，那人身量苗条如竹，一袭青衫落拓，走在烈焰如火的榴花林里，衣袖翩跹，鸦发逶迤，竟像是清隽月华，出尘脱俗。

楚辞眉心攒拢，那一线竖纹就更加显红：“为何？学问与年纪并无干系。”

不过惊鸿一眼，男人擦肩而过，很快就消逝在榴花林里。

偏生她脸又嫩的很，清楚十八O九的年纪了，笑起来酒涡闪现的时候，就跟未曾及笄的小女人一样，说是童颜都不为过。

“楚先生，门生非是不自重, 只是对先生心存慕艾, 情难自禁罢了。”少女娇甜的嗓音哀怨又清愁, 尾语软调，能让民气都跟着揪起来。

好久没听到对方说话，楚辞撩起眼睑往亭里看了眼。

赤朱伸手为她拂开榴花横枝：“重华公子年纪还小，来岁发蒙也不晚。”

“古语曰一日为师, 毕生为父，女人的慕艾，恕楚某不能接管回应，”嗓音峻厉起来，有一种说教的呆板意味，“望女人遵规守矩，莫要误入歧途。”

她说着这话，目光从对方身上扫过，发明他不但换了衣裳，并且这身襕衫有些旧，膝前横襕起了毛边，纵使被铜壶烫压的整整齐齐，仍然看出宽裕宽裕。

姜琴娘不自发皱起眉头，这和书院女门生掰扯不清的先生，不知操行就请回府给小孩儿做西席，约莫不大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