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看护不力[第2页/共2页]
将手中的玉箫收起,风如玉换了个姿式坐定道:“能够,甚么时候,王宫甚么处所,所要做甚么事情,写在纸上,我传达。”
他感觉,本身定是疯了。
氛围中仿佛还残留庄墨仓促而来的气味,高仙庸就那样望着那已经关上的门,半晌后,唇角才微微扬起。
庄墨心中猜疑,但下一刻,氛围中传来的血腥味道,让他的灵台一下子复苏,目光看向他那从玄色的袖口流至指尖落下的血珠,掉落在地上印成一朵殷红的血花。
不大一会,他站起家,将墨迹尚未干的纸条递给风如玉,风如玉仿佛对于庄墨的打算并不感兴趣,只是略微看一眼,便道:“我晓得了。”
高仙庸并未起家,只是懒洋洋的在床榻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式,道:“夜里风寒,先生谨慎着凉。”
把玩着玉箫的手微顿,风如玉抬起眼皮,轻笑了一声,“那要看,所为何事。”
伴着月色,外头有人影明灭,还未等外头的人影走至门前扣动门栓,他便展开眼皮轻道:“出去吧。”
本身就寝便不好的庄墨,又是至凌晨时分才堕入浑浊,沉重的排闼声将他吵醒。
半夜时分的更声已经敲响,高仙庸正侧身眯在踏上,面前烛火跳动,他微闭的双眸,睫毛微微颤抖。
第二日,巳时过半,高仙干才拖着身子从宫内返来。
庄墨在他劈面坐定,问道:“江湖风云榜上的人,你熟谙几个?”
庄墨皱眉,“既然太医跟着来,为何不先让太医瞧一瞧伤口?”
高仙庸身上的血迹还在流,看来是今凌晨才打的新伤,庄墨在心中静想了一下,目光如有若无的看向高仙庸的腿上,昨晚他进宫一夜未回,南安王又不会去见他,看来是在君王殿前跪了一整夜。
不管是昨日跪在冰冷的君王殿前,他被冻得瑟瑟颤栗,还是凌晨那毫无温度可言的圣旨传达,那关照太子不力,有失南安朝堂颜面,一桩桩罪名扣在他的身上,长长的皮鞭一鞭鞭的打在他的皮肉上,贰心中所想的还是,秦淮埋伏在南安城中的人,有没有将他带走。
高仙庸道:“在前厅候着呢。”
他不待高仙庸有何反应,乃至不等高仙庸将心中的话问出口,便回身决然拜别。
这便是至高无上的王权,所带来独占的擅权。
庄墨点头,随即起家走至书桌前,拿起纸笔写下了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