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醉酒(下)[第1页/共2页]
如此才子,如此触感,又是可让他随心所欲之人,何需再一如既往的忍耐?本日的醉酒岂不是白搭?
烛光摇摆间,身下之人仿佛笼了一层淡薄的淡雾,无一不美,无一处不在做着无声的聘请。
孔颜歪着头,看着烛光映照下屏风上两个交缠的身影,她想晓得,如果一早就了然嫁人会是如许,她还会挑选这一条路么?
心随便动,魏康不再委曲本身,来不及宽下那一身罩纱,手直接就着红诃子伸了出来,立时握住了一手的凝脂。
方才成形的青涩果实,虽是饱满丰腴,却两世都未让人触碰。
夫人,他的夫人……
孔颜眼睛一红,泪水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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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欲深,情/欲浓,万般心境堪与何人说?
呛鼻脓腥的酒气,呼哧呼哧的热气,跟着高大的身影覆盖过来。
可真的都是如许么?
孔颜脑筋里最后一丝明智坍塌,讨厌、恶心的情感翻涌而出,宿世的害怕和恨意同时撕扯而来,心头便再无其他,只念着值守在内里的人,当下卯足力冲撞而逃。
魏康一手拉住孔颜的双腕举高,然后按在床头,借着满室的煌煌烛火迫目而视。
魏康心口一热,越策动起火来,手就抚上半袒在外的裸/肤,温腻似脂的触感立时传至手心,不由巍然一叹,眼睛微微眯起,本来女子的胸脯如此柔嫩。
而夜,还在持续。
低若蚊妠的声音几不成闻,倒是再清楚不过的传入魏康的耳中,一丝不测不由掠过腐败的眼底,竟如此等闲服软了?
动机一闪而逝,许是真有酒意上头,许是孔颜的顺服让人萌动,魏康放下礼服在床头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脚的随心而为,让本身放纵在酒意情动当中。
魏康眉头就是一皱,不由暗道:公然是那酸腐之家出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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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俄然想起王氏婚前给她看的书,奉告她新婚之夜需求忍耐,天下男人在这事上都是一样。
世人常道: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在。
一件堪及肚脐的红诃子,紧束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堆积出一层叠嶂的峰峦,连着弧线美好的颈项一起看至平坦的小腹,就是如许一道女人身子特有的凹凸曲线。
并且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也想一下撞开了他分开,可还记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而那强行探入的大掌粗糙有力,和柔嫩细致的本身那样分歧,激烈的抵触痛感如何能忽视?
是了,她已经不是孔家女,而是魏家妇了,是河西节度使的二公子魏康之妻!
孔颜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压下对抵在唇间的薄唇讨厌,她摒气道:“无,无事。”
孔颜没有想到打动地撞入逃开不得,反被人紧紧的监禁在怀中,乃至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放倒在红床之上,男女力量的差异再次让她认识到本身是那么强大,一向以来娇生惯养下的高傲,连续被两个男人踏在脚下,她却底子无可何如,乃至这一次还是如许的名正言顺,当身上的大氅被扯落之时,终究忍不住挣扎出声:“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水汪汪的眸子,天生含情带媚,一望只觉暗送秋波;红唇不点而朱,樱桃普通艳色,只为让人一亲芳泽;不由奖饰一声,美人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