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于飞,琼台暗弹棋局深(五)[第2页/共2页]
实在有些玄奥……
在瑶光殿外等待的内侍们不知起因,无不惶恐;那厢早已有人飞奔出宫,直奔雍王府。
许思颜陪木槿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拜别。
木槿耳边传来侍儿们的低笑声。
早有和大寺人王达要好的内侍悄悄前去探听,是何事引得皇上大怒如此。
木槿明知她心中不平,重新拈了瓜子嗑着,轻笑道:“当然,加上雍王这份情意,再难吃的瓜子本宫也会一粒粒嗑完,才算不孤负了雍王这份密意厚意。膈”
许从悦已站起家来,揉了揉耳朵,苦笑道:“皇上,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些?”
木槿还他以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道:“若我大赞好吃,约莫现在有些人便吃啥都不香了吧?脂”
“……”
继而更是不难查出,许从悦奉上的,是费了数月心机、亲手蒸煮炒制的葵瓜子……
殿外稍远处亦有宫人值守,只见雍王入内叩见,许思颜并未像畴前普通令他平身,且端倪冷冽,眸凝寒星,冲着地上的堂兄厉声喝道:“许从悦,你好大的胆量!你眼里到底另有谁!”
他又剥了一粒,常日里工致地使剑握笔的手指略显笨拙。
许思颜在侧看得清楚,未及跨出殿门,这丫头的脸就黑沉下来。
一出瑶光殿,他的面庞立时冷了下来。
碎的是御案旁的一只彩釉花瓶,细颈大肚,被推倒于地时,那炸裂宣称不上惊天动地,却也震慑民气,在紧闭的大殿里嗡嗡不断很久。
先帝大行的第二天,木槿便被人算计,许从悦为替生母摆脱,自请去了陈州……
王达仓猝掩上殿门,将帝王的雷霆之怒和另一人的尴尬宽裕尽数关住,悄悄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
闻得皇上急召,许从悦仓促换衣入宫,立即被引入了涵元殿。
许思颜瞪她一眼,“胡说!我吃木槿便感觉很香!一贯很香!”
遂引得举宫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