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卷,霜月澄明花满檐(一)[第2页/共2页]
闻得岳母有事,便是许知言也不好怪责广平侯等擅闯之罪。
这恰是许知言再三跟木槿说过的话,面前也是他盼望已久的伉俪和顺,鹣鲽情深。但他神采不动,只看向走过来的李随。
许知言皱眉道:“继棠?听闻他也参与了江北暗害太子一案。”
这太妃很有才调,又是皇后之母,至尊至贵,因而始终都是慕容府内院的实际掌管人,连当今的临邛王慕容宣和广平侯慕容安都对这个伯母昂首贴耳,不敢有涓滴不敬。
“虽是仿的豆腐模样,但比平常豆腐鲜美很多,且与面貌无益。”
木槿怔了怔,看看夹在筷上的藕,悄悄放到一旁,持续寻别的目标。
许知言也皱眉,“让他们出去发言。”
广平侯夫人哭叫道:“皇上明鉴!继棠虽不肖,却对大吴忠心耿耿,绝无贰心!江北动乱之时,继棠已被太子妃派人抓到都城来了,又怎能暗害太子?”
慕容雪又惊又悲,喝道:“午后我遣人归去问,不是说缓过来了?”
许思颜对父亲竟然晓得《帝策》的存在而有半晌的高兴,但随即便骇怪了,“父皇,我和木槿已遣人将《帝策》之事回禀皇上,莫非皇上充公到信函?”
广平侯夫人忽爬向前,连连叩首道:“继棠是太妃身边长大的,祖孙交谊深厚,太妃现在最放心不下他。罪妾求皇上恩情,让继棠也去见太妃一面吧!”
慕容雪已不由变了神采,站起家道:“母亲!”
木槿便羞红了脸,竟真的低了头喝那汤,再也不吱声了。
许思颜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能让许知言听入耳中。
许思颜叹道:“二舅母,乱将当中有人攀扯继棠表哥,我原也不信。但若非另有用心,为何瞒着父皇和我偷偷谋夺《帝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