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新,风度珠帘锦衾香(四)[第2页/共3页]
他俄然间说不出的满足和高兴,低低道:“嗯,既然你喜好,那便如许吧!我总会陪着你,长生永久也不分开。”
他们实在都未推测,最调和的一次鱼.水之欢,竟会在木槿六个月身孕时不期而至。
多年伉俪,他已太熟谙小老婆的身材。
哪怕,现在他们已经合二为一,总似感觉不敷,不敷,远远不敷……
潮湿光滑的身子被他猛地贯穿,激烈称内心伴着一阵钝痛,令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不由倾身半伏于他身上,似要抽身拜别,偏又恋恋不舍。
木槿红霞满面,看着夫婿健硕苗条的躯体,微颤动手脚试着行动。
如劈面而来的烈火腾地烧起,一向苦苦禁止的欲.望刹时翻滚如沸。
木槿抚摩他宽宽的肩,长发柔滑地顺着他的胳膊垂落,持续道:“那日猜到从悦要对于你,我仿佛将近疯了。一想着你能够会死,能够会永久分开我,我感觉我的心像是被人挖掉了一块,又像是长在我身材里与我密不成分的另一个我正被血淋淋活生生地从我身上扯破,扯开。我又痛又惊骇。”
他将她抱在本身身上,不容她乱动,捉了她腰肢缓缓研磨……
“小……小槿……”
许思颜心疼,只得顿下身来拭她的泪珠,又捏捏她的耳垂,柔声问道:“很不舒畅么?停下可好?”
激烈的酥麻感终究伴跟着极致的愉悦从一点蓦地涨起,如焰火般炸开,直冲卤门。
两人几近同时一颤,木槿更是痛苦地嗟叹出声。
许思颜眼眶一阵阵地热着,却再说不出一个字,只坐起家来,将她揽于怀中,再次亲住她。
“不招惹你?那招惹谁?”
许思颜满足之极,却又怕伤及胎儿,缓过神来,便先去察看木槿动静。
激烈的称心在精神与精神的挤压和摩擦里蓦地奔涌如潮,木槿浑身颤抖,却迷恋之极,终究完整忘了昔日的害臊和羞怯,依着他的教诲轻旋慢转,然后寻着本身最敏感处重重地蹭磨,贪婪地向他炽热坚固的身材汲取着欢愉,求他共同着赐与,由他最大幅度地开辟那神.秘之地所能赐与的最大称心。
他苦笑着,屏住呼吸调剂两人的体位,让她缓缓将他包抄。
这体位不轻易伤及胎儿,却能探入极深,深得木槿禁不住失声痛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雾气腾腾,被他大力冲撞半晌,便大颗大颗滚落泪珠来。
觉出她耐久的阵阵收缩,许思颜吸着气,忍不住地失声唤她,将本身重重地送入他所能送至的她的最深处。
毫无不测埠,半晌以后,木槿便低叫一声,周身已绷紧如弓弦,细细汗珠沁了满胸,颤悸好一会儿,才有力倒在他怀里娇喘,却化作春水般的柔嫩穴。
六合如此残暴,他们仿佛戏逐于七彩云霞与明丽百花间,同时攀附至高山之巅,共尝那难以言说的人间至乐。
木槿别处刁悍,独床.第之间娇弱得不堪一击,常常许思颜尚未纵情,她那边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许思颜欲要纵情,木槿便不得不蹙眉强忍痛苦,常常被折腾得神采发白,筋疲力竭。——如许的勉强承应,倒与他以大欺小虐待她类似了。
木槿恶劣地在他唇上一咬,反手揽住他,已跨身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