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定,敢求绮梦繁华地(四)【5000】[第1页/共4页]
他倒忘了这丫头赋性了。
这一年来见地过木槿手腕,再也不敢透露涓滴不敬失礼之处,连看向许思颜的目光也淡了下去。
许思颜见她如此等闲地便攀到了颠峰,一时啼笑皆非。
她轻柔地应,身材向后一仰,已靠住他健壮的胸怀。
桑夏讪讪而笑,“宫里到底人丁太多了,不免有疏漏。”
慕容雪在一旁赞成点头,“帝后伉俪情深,亦是国之幸事!便是先皇泉下有知,也该欣喜含笑了吧?”
这几年许思颜年纪渐长,办事日渐妥当,在许知言支撑下连打带消,已将慕容氏在朝中权势减弱很多。克日楼小眠垂垂病愈,终究代替老相陈茂出任左相,今后临邛王、卫辉等行事更受制掣,朝政大事的主动权无疑进一步偏向了新继位的年青天子。
指尖不太悄悄一带,衣衫便已滑落,小巧如玉的身躯稳稳落于他掌间。
缠绵之际,低低的私语如羽毛般轻拂于心。木槿茫然地展开眼,却因着身材的非常灵敏,本来灵敏的思惟反而痴钝了。
许思颜对吉太妃固然不满,但也不忍许从悦受委曲,早就暗下密旨,令他不消再理慕容继棠,先回京再说。
他已熟谙她的每一处私隐之处,更甚于她本身。与平常差异的姿式令她羞窘得睁不开眼,却因他的抚触而敛眉低喘。
他拢近她,与她相合如一时,她哑哑地叫出了声,幼嫩的身子却因他带来的激烈愉悦和刺激而阵阵收缩。
秋水、如烟等模糊猜到许思颜话中深意,羞红着脸掩口而笑。
明姑姑见桑夏拜别,才迷惑道:“这太后想做甚么?这是派桑夏示好来了?感觉跟娘娘斗上去落不着好处,想战役共处了?轹”
木槿欲哭无泪,却将身材尽力迎上,奉祭给本身敬爱的夫婿。
木槿日日与许思颜相处,明知贰情意,懒懒道:“不委曲。除了我本身,没有能委曲我。”
木槿正喝着明姑姑端来的补药,闻言手一颤抖,药碗差点翻了。
送回蜀国所送的八个美人时,许思颜那“完璧归赵”四个字意味深长。
她不由自主地如弓弦般绷紧了身,让那股如无可抵挡的激烈快.感如潮流般扫过她每一寸骨肉肌.肤,将她淹没,把她吞.噬。
桑夏仍然殷殷地看着木槿,说道:“皇后,太后娘娘活了半辈子,为先帝操心,为皇上操心,实在也未曾有几天舒心日子,现在更是心力交瘁,体弱多病。麺魗芈浪有些事啊,想不看破也难!这些日子奴婢奉养太后,便几次听她提到,今后若能一家人经常在一处喝喝茶,说说话,和敦睦睦的,下半辈子便没甚么忧心的了!”
许思颜与木槿并肩而立,听她推到本身身上,忙执住她的手,冷冽眸光环扫宫中世人,缓缓道:“那是天然。皇宫便是朕的家,若家里那些奴婢调拨或帮着无良主子肇事,朕不但不介怀换尽宫人,也不介怀血溅宫闱!”
“……”
他和顺地安抚着她,静候她缓过神来,才持续他的行动,趁便调笑道:“小谨也太不顶用了……还很多熬炼,多熬炼……”
因着慕容太后的支撑,以及当年老临邛王拥立先帝的功劳,十余年来慕容氏结党营私,乃至外戚擅权,一手遮天,深为帝王所忌。故而非论是许知言还是许思颜,一边顾念着慕容氏的情分,一边对慕容氏拔擢亲信、挑衅皇权的行动极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