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番外四 世间美好,大抵如此[第1页/共4页]
反攻迅猛而热烈,两人互扑N次。最后相思手颤巍巍地抵上他的胸膛,刚动两下就感觉浑身酥软,脚指有力地蜷起。
想逃?没那么轻易,一把拉过她闪避的腰肢,两人双双跌入鸳鸯浴缸。
“相思同道,你也懂音乐?咱国度的艺术扫盲事情已经到这高度了?”
刻骨君,这平生中很多挑选让我吃了很多苦,但那天早晨私闯天漠军演场大抵是独一让我至今想起来还是光侥幸亏如此的行动。刻骨君,你给了我一辈子,给了我一个家,我但愿这些年畴昔,你不会觉煤蠡诨虬追眩蛭乙不峤呔∪Π恪?
“我已经打好号召,我送你的东西,没人敢碰!”他说得倒是不假,“男戴观音女戴佛,去普陀山求的,开过光,佑你平生喜乐。”
咱不带这么恐吓人的,伸头是一刀锁头也是一刀,相思豁出去了,扬着脑袋与其对视:
她鼻子有点发酸,瑟瑟地说,“回虎帐就得取下来的!”
她干笑,“不消,感谢。”
两人做着冲刺前的喘气,还未喘过气就又急不成耐地拥吻在一起。
感谢你们。我爱你们。这个夏天会很风凉地畴昔吧?
聂辅周堂而皇之地拉着她的手,那劲儿大得仿佛怕她拔腿就跑似的。被塞进车的顷刻,她俄然啊感觉本身就像片儿牛板筋给紧紧地粘聂辅周这烤盘上了。
聂辅周来打圆场,“你就给铭铭陪个礼,来支钢琴曲作为报歉?”
她刚把手伸到领子下开端解扣子,他便抓住她胸前的手,拉到脖子上,邪魅地笑,“来点更败北的?”说完低下头用牙齿和舌头一颗颗帮她解扣子。
那岂能扫了才子的雅兴?
隔靴搔痒般的难耐,让她不自发地微扬起脖子,在氛围淡薄的浴室里大口喘气。
得,跟刻骨君那厮真过不成有情调的日子!
“你不消这般禽兽吧!”
三人都温馨下来,悄悄聆听切肤君的钢琴吹奏。
聂辅周和秦切肤正并肩立于门口,都望着她,看她颊绯未消、气喘未去,还衣冠不整、乱发濡湿,顿时明白过来,都微微眯起眼睛笑。相思只觉有种被X光从里到外检测一遍的感受,顿时汗涔涔。
聂辅周大笑,“如果隔壁看天下杯,大吵大闹,你们咋办?”
他瞪她一眼,把她肩膀扳畴昔,不由分辩给她戴上。她低头,是拇指大小的弥勒玉坠儿,湿滑细致、温良爽润,恰好有光芒射过来,小巧剔透、柔光似水、晶莹欲破。
那声唤,把她唤得骨头都酥了一半儿。望着他那眼睛,敞亮得让她半天没音儿。
“聂辅周,我感觉我能够中暑了,不然给你这么糖衣炮弹偷袭,我如何能一点抗争认识都没有呢?我在刻骨和切肤那边都是吃软不吃硬,碰上你倒是软硬都吃,你来硬的我就蔫儿,来软的我更蔫儿,莫非我生来就只能被你摁爪子底下?”
等她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刻骨君正在和他爹他哥谈笑晏晏。相思去厨房捣鼓出三杯冰水,送到了父子仨沙发前的沙发上。
正小资着呢,刻骨君忍不住拆台:
“我在想,你那初爱恋人如何就不谨慎弄丢你了呢?”
不慌不忙地扭开羊脂球水龙头放水,秦入骨斜斜地盯着相思,“一起?”
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相思刚把集训迷彩鞋甩脱,转头不由吓了一跳。那厮仿佛已经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她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