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吃醋了[第3页/共3页]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抱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度,对注射这事儿的确就是深恶痛绝――潜认识里,她非常的惊骇,感觉比甚么都痛。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因而,她就吼了――
平活力,脸颊上,竟是诱人的酡红。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军犬。”
内心深思着,这家伙摆了然是用心拾掇她吧?
他,很活力。
她微昂着头,和顺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神采嘎――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男式军用黑体恤没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垂着,一些奸刁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裸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激烈。
“说。”
可他不罢手,她就没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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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辩论,连声音都有气有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晓得,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起码两分钟再抬开端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脸孔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傲视天下的姿势,“丫头,老子提示过你,死掉那点谨慎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前提好得半夜惊魂,除了偶尔变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强取豪夺了,如何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撇嘴,连翘不太敢信赖:“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