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真相(二)[第2页/共2页]
他说,祁念,不过是个乡野丫头罢了,每见她一眼,那股子蠢劲,便令人发笑,不忍再昧着知己多打仗一秒,因为这于他而言实在是种奖惩。
数不清多少次,他曾庇护她于掌心,和顺地摩挲,他带她看燕京的烟花,他为她亲手带上亲娘留给他的独一遗物。
我只感觉彻头彻尾的酷寒,眼泪如固结成霜似的,呈薄膜状凭借于脸颊,我一把抹去,“滚出去。”
号房已由京军的人持守着,我又折回到父亲的集会室,他并不在,我几近是一下子扑到在电话桌上,浑身颤抖,紧紧揪着电话线,可电话那头倒是一片空缺,将话筒挂上,我瘫软在地,将头深深埋在臂弯里,绝望又堵塞,电线全数被堵截了,明泉山庄里里外外都被傅绍清的人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