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第1页/共3页]
朕现在与乌拉那拉氏算得上是恩断情绝,想要废了她有何不成?恰好那些朝臣们要管朕的家务事,让朕连这口气都出不了。可爱!”
和珅拉着弘历的手,替他阐发道:“四爷,朝臣们之以是会上书劝谏,一来是因为皇后的娘家毕竟是满洲大族,在朝堂上有些气力,二来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废后对皇上的名声倒霉。以是有人劝谏也是为四爷着想。”
“甚么意义?”和珅一愣。
“就是不见了。我从官学返来,刘管家就奉告我太太不见了。鞠问了太太身边的下人,都说不晓得太太到那里去了。”
固然奖惩了阿永阿,但是人言可畏,弘历不再提及废后之事,不过心中的火气却因为没有宣泄出来,反而更加畅旺。
“现在说话的是当今皇上爱新觉罗弘历,不是你的四爷,致斋明白吗?”
听弘历自称朕了,和珅晓得四爷这是真恼了。要晓得四爷在他的面前除非是触及到朝政要事,不然从没有称过朕。
弘历放纵的笑笑,又为和珅斟了一杯。
“那朕就得咽下这口气?”弘历还是愤然。
和珅沉吟半晌,说道:“给太太办丧事吧。”
“依致斋看来,四爷还是先忍下这口气,等过些日子风波安静了再行措置亦可。”
和珅倒是了解,非论是从贩子流言还是从史官记叙上,都能够看出雍正爷是一名多么严厉的人物。四爷在雍正爷手底下多年,怕是早就已经对严厉之人有了一种本能的害怕了吧。
可惜圣母皇太后一再催促,朕不能违背孝道,只得勉从懿旨,在乾隆十五年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自此,乌拉那拉氏继孝贤以后,成为朕第二位正式的皇后。
这些朕都能忍耐,但是这一次她实在是过分度了。她竟然将万缕青丝齐根剪去。我们满洲风俗,逢嫡亲大丧,男人截辫,女子剃头,平素无事,猝然自行剃头,乃是最忌讳的乖张之举。皇后竞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行剃头,帝后失和之名已算得上是昭然于天下。
弘历回到都城今后,想起了被遣送回京的乌拉那拉氏,想到她竟然歪曲本身,还振振有词的想让他下罪己诏,内心就感觉腻歪不已。
乾隆十三年春,皇后崩逝,慧贤更是在之前便已去世,中宫不宜久虚,如果循资而进,理所当然地乌拉那拉氏应继孝贤为后。
“朕实在对她不满已久,但是为了保天下体,只能全数哑忍下去,与她保持一种帝后恩爱的假象,作为臣民的榜样。
本来弘历以为这是本身的家务事,立谁为后本就由他说了算,谁晓得刑部侍郎,觉罗少司寇阿永阿闻讯后,竟然上疏规谏。说话极其峻厉,力陈废后之非,疏中还论及天子私德。竟然感觉是弘历的风骚才激发了这场风波。
乾隆二十年今后,朕常常临幸入宫较晚的令妃,也是以皇后对朕更加不满。而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脆弱女子,便经常借着劝谏的名义对朕指手画脚。
和珅看着眼馋,“四爷,我也喝。”
弘历激愤之下,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听着啪的一声,弘历方才回过神来,看了身边的和珅一眼,弘历喘了口气,说道:“抱愧。”
朕对那拉皇后的豪情非常庞大。她与孝贤皇后一样都是藩邸旧人,替朕生儿育女,孝敬太后,朕对她还是有几分柔情的。可惜她那刚烈的性子一向都没有窜改,当了皇后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到处要强,机器庄严。朕要的只是一个女人,不是要一个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