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云修 缚游刀[第2页/共2页]
厥后,越贵妃回京,我感觉这是一个极好的契机。她与我一样受制于西凉巫族,但是她的野心明显要更大。但是遗憾的是,她有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的儿子,向来只知声色犬马,是一枚还算好节制的棋子。每个腐败的黑夜我屈辱地在他身下承欢之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样一双明丽到极致的琉璃色眼眸,可转眼我就想把它从脑海中洗刷掉,因为那是对她的轻渎。
她在看到我的那一顷刻,神采惨白,骨节清楚的苗条的手亦是微微地颤抖。终究微微低头,遮住了那双写满了不知是欣喜、惭愧、无法还是惊奇的眸子。
实际上,我对她并不好,乃至把她掠走关在水牢里去给顾明轩下套。我对她说了极其暴虐的话,我奉告她我在珞珈神山里所接受的统统折磨,而这些我本不筹算说给任何人听。我亦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看着她就完整不受节制。但是说完看着她惨白的眉眼我又悔怨了,说这些又有何用?让她忏悔吗?还是想让她赎罪?她应当对我……完整绝望了吧。
那日,我站在东和王宫高高的白玉阶上,俯视着她一身华服由远而近走过来,我竟然微微有些严峻严峻。如许的情感已经好久未曾在我的肺腑中呈现,我莫名地赶到一阵好笑。
以是我毫不踌躇地通过郑瑜之口,把顾明轩的真脸孔揭穿在她面前。
如果他们统统人的结局都是咎由自取,而我呢,从今今后,我该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