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小农民》（二）1、菩萨毒咒[第2页/共2页]

那日本兵一只手握刺刀，一手抓住余豆豆的头发，用力一拽，将踡缩的余豆豆抬头扯翻，暴露她怀中的婴儿——他扬手欲刺，俄然感到后背有双眼睛如芒刺般地盯视本身，禁不住回过甚来，却见一名仙颜中年妇女立在身后。

公元1937年12月13日，深夜。

并非是日本兵心生善念，而是他们瞧余豆豆年青貌美，动了兽欲。几个日本兵丢下兵器，饿狼普通扑上去，撕剥余豆豆的衣裳。见一群日本兵挺着刺刀冲上来，对着人群就是一阵乱捅猛刺，转眼间，几十位男女长幼倒在血泊中，此中包含她的父母亲。余豆豆已经吓傻了。

中年妇女昂首瞧，是几个日本兵士围住一名度量婴儿的少妇，欲施兽行。少妇踡缩身子，衣裳已经被拽破撕烂，暴露光亮后背，可她仍然死死搂紧孩子，用胸膛护住。不晓得那婴儿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嘴被堵住，他没有哭泣，倒是那少妇在绝望哀嚎。

南京的汉中门大街，一名脸孔端庄仙颜的中年妇女，赤足披发，跌跌撞撞，在大街中心行走。大街两旁，无数妇孺孩童的尸身倒在血泊中，有的是被枪弹击毙，有的是被刺刀挑死，有的赤身赤身仰卧，有的肠流脑浆淌，有的身首异处……其状惨绝人寰。

中年仙颜妇女说毕，疾然消逝，留下那群尚在愣怔的日本兵士。

这些日本强盗必然要遭到最峻厉的奖惩！

请记着攻陷南京的十万日本侵犯军的总批示，中支那方面军司令，陆军大将，松井石根！

“你带着孩子走吧，沿这条路一向往长江边走，再溯江而上就能够逃过这场大灾害——走吧，别转头！”中年仙颜妇女缓缓对余豆豆说，然后，她转脸过来，扫视了一遍横躺竖卧的无数尸身，目光落定在那群日本兵士的身上。

一个日本兵俄然瞥见少妇怀中的婴儿，想伸手夺过来摔死，免得迟误他们的“功德”，却被余豆豆用身子拼了命地去拦截。这日本兵不由得有些愤怒，抓起步枪，拔下刺刀，干脆一刀宰了这婴儿——就在此时，那位仙颜的中年妇女来到了余豆豆的身边。

此时的南京，覆盖在一片血腥可骇当中。暮色里，枪声不竭，火光烛天……

余豆豆抱着才出世几个月的婴儿，跟着父母亲，跟着避祸的人群，沿汉中门大街往城外跑，才过秦淮河不远，就被一股日军劈面拦住。这股日军为首的是位少佐，名唤野尻高。此人与他的兵士进入南京后，一起随便杀人，猖獗掳掠，心中充满胜利者的狂傲。

这会，几名日本兵又来撕剥本身的衣裳，余豆豆方从呆傻中觉悟过来，不由惶恐地尖声惨叫——遗憾的是，余豆豆的惨叫哀嚎一点都不能禁止日本兵的兽行，反倒惹得他们一个个狂笑不止。

快速，前面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啕，与一群兽类嗥叫普通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