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身陷地坑[第1页/共3页]
不知过了多久,黄梦梁仿佛复苏过来。可他眼睛还是甚么也看不见,本身仍然被一团乌云包裹着,手脚能动却又伸展不开――我这是在甚么处所?如何没了香香姐呢?我莫非是在做梦?
地坑镇是个大镇,也是水船埠,常住住民就有几千号人还不算过往客商。镇上各种商店应有尽有,商品亦是五花八门。甚么布匹店、竹器店、米店、旅店、堆栈、杂货铺、棺材铺……多了,当然也少不了男人寻欢作乐的“窑子”。
除了本身的母亲,黄梦梁第一次与一名女人这般靠近,闻着那女人身上飘来的非常香味,内心天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听那女人娇滴滴劝他喝酒,他许是着了魔似的,就把酒杯往嘴里倒。黄梦梁从未喝过酒,一杯高度数白酒一口倒进肚里,就像吞下一团火,烧得身子滚热发烫。
那女人喝了酒,脸颊更如抹上浓浓的胭脂,言行举止更加轻挑逗放荡:“小兄弟,你闻闻姐姐的手绢香不香――奉告你,姐姐的闺名就叫香香,香香的手绢香,身上的味还要香,不信你闻闻……”
黄梦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怎禁得住风月场上熟行的调戏,早被那名唤香香的女人迷得云天雾里。并且,他喝了几杯白酒后,浑身竟又开端发热起来。说不清是酒把身材内那蛟的药性激发,还是男人初度对女人的萌动,此时,他只感觉本身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那几位行商夫役在长江边奇特之死的事,黄梦梁底子就不晓得。黄梦梁住的处所偏僻,大水过后,青石板路上的客人就未几了,再说即便白日有人走过,也没在他屋前逗留。
一会,那妖娆女人出去,带来卤味凉菜和一壶白酒。
黄梦梁满眼映入的皆是馍馍似的白脯,那香香女人又将她肌肤紧密贴合上来,他一个懵懂少年哪能接受女人如此挑逗,胸中那团火焰便如泼了清油,“蓬”地收缩开来。黄梦梁直感到小腹上面的火苗子腾腾上冒,瞬息就窜到脑门顶。
女孩哭哭啼啼,模样有些清秀,双膝跪在地上,非常惹人怜。有美意人不忍,丢下几个铜板;故意善的人,陪在一边唉息;也故意胸叵测的人,在一边低声咕咙,打啥鬼主张。
黄梦梁完整胡涂了。
“蛇肉”吃完了,黄梦梁忆起屋里另有一挑食盐,就想到将它拿到地坑镇去变卖。一挑食盐是很值钱的,黄梦梁晓得,凡是他要用一尾十来斤重的岩鲤才气换回一斤食盐。
黄梦梁摸摸腰间的大洋,考虑了一阵,就问那女孩要好多钱才够葬她母亲?
黄梦梁年青气盛,被棺材铺老板一激将,忍不住从腰布带内取出那叠大洋,取一块拍在他手心:“给!她的事你全包了――如果事情办得不铛铛,转头我找你算账!”说罢,黄梦梁扭头便走,很有一副悲天悯人的大侠风采,引来围观人群一阵喝采声。
明眼人一瞧,这女人不是老鸨就是娼妓,可黄梦梁却不晓得。他被这女人猛灌了一阵迷魂汤,也搞不清楚她是干啥的,刚好此时口中渴得紧,不由自主就跟着去了。随那女人走了一会,钻进一条冷巷,便来到一家独门小院。
香香女人也愈发的风透露骨,她端着酒杯,干脆来到黄梦梁面前,一扭身骑在他大腿上,藕手搂住黄梦梁的脖子,扒开本身的胸怀,亮出大半只白脯,挑逗地说:“小兄弟,你闻嘛,香香这儿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