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初涉人事[第1页/共3页]

屋内，程竹娟闻声小黑的动静，出门来看，倒是黄梦梁，不由喜出望外，一时也健忘了少女的羞赧之心，几步跑上前，拉着他的手镇静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候很快就过了半年多。

“别怕，是打雷，没事的……”黄梦梁搂抱着程竹娟的身子，悄悄拍她的背。

那天一早，豹哥就对黄梦梁说：“兄弟，哥哥我明天就要出狱了――不过，哥哥我也没有食言，也替你办理了官府，你明天就跟我一道走，不消再吃牢饭了。”

翌日，雨过天青，红日白云，氛围非常清爽。

他刚走到小院土坝，就见一条黑影扑了上来，倒是程竹娟喂的那只黑狗。这牲口记性好，黄梦梁只在程竹娟住了一晚，它就记着了这是家里的男仆人。它围着黄梦梁兜圈子撒欢，口中呜呜叫喊，奇特的是它却不敢扑靠黄梦梁的身子，黄梦梁摸它脑袋它竟乖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梦梁哥，我把你那把刀就藏在枕头下的，我就怕他找人把我捆绑起来，逼迫嫁出去――”程竹娟幽幽地说，眼睛里明灭着泪花，“梦梁哥，你明天终究返来了，再不返来我真不晓得应当如何办了？”

好羞人哟！程竹娟顿时脸颊烧得通红，她本能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就不再动了――虽说这类羞人的事难以开口，可它却让人有一种特别的镇静，令人又想又怕，欲拒还迎。垂垂，她的身材由严峻变得瘫软，她干脆闭上眼睛任凭梦梁哥轻狎。

二人进了屋，程竹娟就忙着给黄梦梁烧水洗脸，烧饭炒菜，仿佛一名盼郎返来郎返来的高兴小老婆模样。一边瞧她繁忙的黄梦梁，瞥见灶坑冒出的火苗，映在程竹娟的脸上胸脯，内心俄然涌动出一种独特的情怀。

黄梦梁本就愤恚程竹娟的伯父，不是他污陷本身，也不会去坐那半年多的牢房。现在，他又如许逼迫程竹娟，内心的肝火更是腾腾燃烧。不过，本日的黄梦梁在监狱里呆了半年多，已经不再是畴昔那无知的少年，他现在也会动心机了。

程竹娟却没有黄梦梁那种羞人的设法，她是因为惊骇才投进黄梦梁怀里的。在黄梦梁怀里，她还在说“梦梁哥别走，我怕打雷，你陪我……”

这一夜，程竹娟由女孩变成了少妇，黄梦梁从少年长成了男人。二人初度尝禁果，由伊始的疼痛和不适，遂到欢愉欢愉，一早晨都爱恋不已。快到天亮时，他们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用饭时，黄梦梁才把他这半年多的遭受，讲给程竹娟听，说他被冤枉杀人，关进县监狱那间鬼牢，说他赶上豹哥这个好人……听得程竹娟一会泪流涟涟，一会破颜欢笑。

明天，程竹娟特别高兴，情感开畅。虽说现在身子某处另有点模糊作痛，那但是初为人妇必经的过程，她听村庄里那些新媳妇说过。一群鸡鸭环绕住她，“咯咯”、‘嘎嘎’向她讨吃，瞧她高兴欢乐的样儿，活脱一名刚过门的勤奋小媳妇……

黄梦梁将程竹娟抱到床上，手脚笨拙地剥去他俩的衣裳，而后便做那男女之事。只是他们都是第一次，不免陌生陌路，找了半晌也不得方法，比及终究成其功德时，天空又响起一阵沉雷轰鸣……

“嗯，只要梦梁哥返来了，我就不怕了！”程竹娟一个少女，思惟纯真，有黄梦梁在，她就感到有了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