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驱魔[第2页/共3页]
我如何感受仿佛要生离死别似的,如许一来,我就更不能走了。但是我又不敢违逆爷爷的旨意,在奶奶的再三要求下,爷爷终究承诺留下我用饭,但是吃完饭必须顿时走。
“爷爷,这箱子里装的到底是甚么,我为甚么必然得离家出走……我还没来得及见上奶奶一面呢。”我感觉本身很委曲。
村长尚宝剑为了侄儿也算豁出去了,他把爱犬“黑子”牵来,随时听候号令,筹办给它放血。黑子生得高大威猛,满身没有一点杂毛,毛色纯黑,黑油油的像绸缎一样光滑。
我爷爷穿上八卦衣,头戴鱼尾冠,脚登黑布道靴,他先焚香叩拜一番,然背工持桃木剑,左手掐印默念口诀,踏着罡步绕坛场一周。那把宝剑看似剑锋很钝,实则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爷爷咬破食指,默念几句口诀,然后在我印堂部位点了一下,说:“我封住了你的命宫,慕容萱临时听不到咱爷孙俩说话,时候紧急,有些事爷爷要向你交代清楚。你要牢服膺在内心,这一次童家恐怕要大难临头,但愿不要连累到你,你但是咱老童家的独苗啊!我当年对不起你爸妈,不能再让你……”
“爷爷,我爸妈到底去哪儿了,他们真的死了吗?他们还活着对不对?”我把埋藏在心底十几年的疑问一股脑说出来。
话音刚落,围观人群中发作出一阵轰笑。
我爷爷收势立住,双脚呈外八字,他用剑一指尚金钻,喝道:“尔等替他速速松绑,宽衣解带!”
到了北屋,面对着一桌丰厚的饭菜,我却没甚么胃口。奶奶只顾往我碗里夹菜,给我倒水,若放在平时,我早就风卷残云了。但是这一桌拜别酒菜,让我如何咽得下去。
我常听爷爷说天骄派的风海军行走江湖最重一个“生”字,对他们而言,因为降妖除魔而伤及任何无辜生灵,都是一种罪恶。我之前不懂,现在才贯穿到所谓大道或许就是对一只公鸡的态度。
奶奶呵呵笑着,眼含泪花道:“天骄有这份孝心,爷爷奶奶就已经很满足了。奶奶也舍不得你啊,但是你得听你爷爷的话,你如果出点甚么事,奶奶可就活不成了。我薄命的娃儿……”
爷爷撬开地砖,从内里抱出一个紫檀木箱子,箱子上着锁,是一把青铜龙头锁。爷爷把箱子交给我,我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爷爷冷着脸说:“小兔崽子,你不想着刻苦勤奋,就晓得投机取巧,老想着走捷径。我看你将来不吃点大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哼,我们天骄派从最后级的修士‘骄童’到掌门国师共分十个品级。你现在顶多算个入门弟子罢了。”
这时,奶奶颠着两只小脚排闼而入,她一进门抱住我就老泪纵横。我已经长成大小伙子,奶奶的身高只到我肩膀的位置,可她还是抬起一只手,像小时候那样抚摩着我的脑袋,慈爱的面孔透着万般慈爱,通俗的眸子里是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我蹲下身来,将头贴在奶奶怀中,喃喃地说:“奶奶,天骄舍不得您,天骄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守着爷爷奶奶过日子。天骄将来要挣好多好多钱,给爷爷奶奶盖大别墅,雇保母,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天骄还要娶个标致媳妇,给爷爷奶奶生一大堆重孙,让您二老四世同堂,保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