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要离婚[第2页/共2页]
他们把我的床当作了欢爱的场合,床头的墙上还挂着我和丁锐的婚纱照,照片里我的笑容的确傻到了家。
我将仳离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时,本身的内心俄然一凛。
我机器地随他坐下,环顾着家里熟谙的统统,思路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胜似一浪,不知翻滚到那边。
泪眼倾泻而下,因为宁欣怡的参与,让我们本来纯真洁白的干系,抹上了一层擦不掉的污渍。
“丁锐,我一向信赖你,即便你回家再晚,哪怕是不返来,我都信赖你是为了公司的事情,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因为我觉得你爱我。”
丁锐拿过来一杯温水递给我,我没接。他将水放在茶几上,拉起我的手,“老婆,过来坐,我们谈谈。”
我木然地看向丁锐,这张熟谙得闭上眼睛都能画出来的脸,现在却这般陌生,固然只隔了一夜的时候。
丁锐不解地看着再次暴怒的我,“那你想要如何?”
丁锐顿了一会儿,像是好不轻易找回耐烦的模样,又对我说:“小爱,你别如许好不好,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方才你又去公司闹了一回,现在我返来了,想跟你好好谈,可你呢?”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向来不晓得,我们的婚姻已经到了这类如有若无的地步。现在我和丁锐的豪情已经到了一个极其脆弱的阶段,活像一个豆腐渣工程,不碰还行,一碰就碎。
丁锐也惊奇地盯着我,半晌,他回过神来,不成置信地开口:“小爱,你要跟我仳离?”
这是对我畴昔十年人生极大的讽刺,我的爱人,我的朋友,一下子都不存在了,而我的存在,底子就是一个不幸的笑话。
他们就在我的谛视下做出那样肮脏的事,竟然还乐此不疲,毫无愧色。
他体味我的脾气,也不想劝我,而是挑选了耐烦地等我哭完。
满身的血液都往脑筋上涌,我像被强大的气流顶起来一样,借着本来的气势狠狠地说道:“是的,我要跟你仳离,你婚内出轨,净身出户!”
把我萧小爱成甚么人了?一个把本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二货,是可忍,孰不成忍?
“丁锐,你欺人太过!你这是要我谅解的态度吗?”
仳离?好陌生的字眼。
刚才在公司的一通折腾,我的满身都是汗,想换件衣服,但是才走到寝室门口,却再也不敢向前迈一步,明天的场景活生生地重现。
这是甚么话?仿佛是我有多矫情,何况这是报歉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