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迈入皇族学校[第1页/共5页]

北乔满脸涨得通红，全然不顾场合，梗着脖子冲林牧吼道：“不要觉得你是皇子，就能这般稳压我一头！这考场较量，拼的该是真学问、真本领，谁奇怪你那身份庇佑。”林牧被这话激得肝火攻心，胸膛狠恶起伏，几步跨到北乔跟前，指尖几近戳到对方鼻尖，厉声道：“你少血口喷人，我日夜在藏书阁研讨，在校场苦练，哪点不是凭本身尽力挣来的成绩，怎就被你歪曲成靠身份？”

恰逢邻国使团来访，带来诸多奇珍奇兽、异域文籍，欲与本国参议才学、交换技艺。皇族黉舍受命承办嘉会，林恩灿借机向父皇请命，安排林牧与北乔共同卖力欢迎诸事。开初，二人别别扭扭，可事件庞大，从安插校场、筹办文会，到演练礼节、安排食宿，桩桩件件容不得半点草率。林牧心细，文籍摆设、礼序编排井井有条；北乔寒暄广，与使团成员周旋应对，落落风雅。

林恩灿拍了拍林牧的肩，神采凝重又语重心长：“林牧，你且消消气。在这学府当中，我身为太子，要保全的是大局，是校纪学风。北乔言语过激、行动不当，我自会暗里再去提点警告，可若任由你们当庭辩论、闹得不成清算，今后这书院还成何体统？世人眼里，你们皆是皇家后辈，一举一动皆为榜样，我盼你有容人之量，以才学、德行服人，而非与他这般计算胶葛，失了身份。”

课间憩息，同窗们围坐一处谈古论今，北乔用心进步音量，大谈自家前辈功劳，话里话外暗讽林牧资格尚浅、不过仰仗皇子身份，林牧气得攥紧手中书卷，嘲笑道：“祖上余荫能庇佑几时，真有本领，便看当下作为。”说罢拂袖而去，只留北乔在原地满脸怒容，四周同窗面面相觑，小声群情。

知识讲堂上，夙儒夫子们引经据典，从治国韬略到诗词歌赋，侃侃而谈。林恩灿身为太子，目光灼灼，条记详确，遇疑问处，率先举手扣问，观点独到，引得同窗纷繁侧目；林牧亦不甘逞强，思惟敏捷，常于庞大典故中另辟门路，与夫子对答间，妙语连珠，尽显聪明。

林牧满心委曲与不解，拉着林恩灿的衣袖，孔殷问道：“哥，那北乔三番五次针对我，本日考了第二还这般撒泼耍赖，歪曲于我，你为何反倒像是帮着他说话？我可从未有半分对不住他的处所，常日里的摩擦也多是他挑起，我不过是不甘逞强罢了。”

他常日勤恳向学、博闻强识，于各种文籍早已烂熟于心，治国理政、军事韬略、人文史话等知识储备丰富得似一座取之不尽的宝矿。面对此次开卷考诸多刁钻困难，他安闲翻书印证思路，可不过是稍作提点，作答便倚仗本身深厚沉淀，分解鞭辟入里，观点高屋建瓴，既符合圣意又满含改革之思。

考场上喧闹凝重，唯余纸笔摩挲之声，诸学子皆埋首书卷、奋笔疾书，沉浸于题目标思考解答当中。太子林恩灿却神采安闲，苗条手指轻捻笔杆，目光扫过卷面，笔下笔墨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自那次武场抵触后，北乔和林牧在校园里会面，氛围老是剑拔弩张。讲堂之上，夫子发问，二人抢先作答，本是肄业好胜，可目光交汇时，却似带着火星，答完还互瞪一眼，仿佛在较着劲争个胜负凹凸。

太子林恩灿与皇子林牧，遵皇上林雨旨意，举头阔步迈入皇族黉舍。朱红大门缓缓开启，校内天井深深，雕梁画栋间透着持重古朴。学舍划一，藏书阁墨香模糊，练武场开阔坚固。二人怀揣等候，自此开启知识修习、技艺磨炼之旅，欲在这皇家学府铸一身才略与胆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