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设下试炼[第1页/共6页]

林恩灿领命后，敏捷投身于军务筹办当中。他虽以武功见长，可此克日夜研讨兵法，与军中智囊团几次参议应对战略。出征之际，他坐镇中军，调剂有方，将粮草辎重安排得井井有条，确保火线无后顾之忧。每至一城，他安抚百姓，开仓放粮，张贴布告稳定民气，而后广纳城中贤才，组建民兵团帮手守城。面对敌军强攻，他巧用战略，操纵地形设伏，以弱胜强，数次击退蛮夷打击，在军中声望渐起，将士们皆赞其有儒将风采。

北方蛮夷部落趁秋收时节，集结重兵，悍然超出边疆防地，一起烧杀劫掠，边疆数座城池岌岌可危，垂危文书如雪片般飞入都城朝堂。国难当前，林雨当机立断，决定派两位皇子出征，企图在这场烽火中磨练他们真正的统御与应变之才，也希冀借此一举化解朝堂上因立太子而起的胶着纷争。

林恩灿到了清平庄，未作涓滴停歇，便换上素色衣衫，带着管事寺人走村串户，访查民生。他瞧见田间水沟淤塞，影响灌溉，马上调集庄户里正，参议疏浚之策，亲身绘制图纸，调配人力物力，承诺参与补葺者赐与丰富酬粮。面对庄户间因争抢水源而起的胶葛，他不摆皇子架子，坐在农家小院中耐烦安慰，根据各家田亩大小、人丁多寡，公道分派用水时候，又从皇家库银中拨出款项，购买新水车，晋升灌溉效力，百姓们对这位亲和有礼、一心为民的皇子渐生推戴之心，田间地头歌颂着他的仁德善举。

阿福和李德全赶紧跪地领旨，高呼“遵旨”，内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盼着这回出的主张能真帮皇上理出个眉目，让这立太子的事儿灰尘落定，也好让皇宫、朝堂重回安稳承平。而后，他俩便仓促进下，风风火火去筹办各项事件了。

这日，瞅着皇上刚下朝，神采怠倦地坐在御书房中对着奏章发楞，阿福给李德全使了个眼色，两人轻手重脚进了屋子，先是敏捷地给皇上换了盏热茶，又呈上几样精美点心，阿福才陪着笑开了口：“皇上，老奴瞧您为太子之事揪心，这些日子都没个笑容，可把老奴心疼坏了。老奴和李公公思来想去，觉着现在这状况，倒有个别例可供您参详。”

话虽如此，可后宫与朝堂的暗潮却不因皇上这番话而止息。德妃与苏妃在各自寝宫，盼着儿子能终究胜出，暗里使着小手腕，拉拢朝臣、探听圣意；朝堂上，文臣武将们还是争辩不休，或赞林恩灿理政之能，或夸林牧武勇之威，针锋相对，氛围严峻。而林恩灿与林牧，在这场冗长比赛中，交谊虽存，却也被权力欲念悄悄腐蚀，各自扩大人脉，研讨机谋，那通往太子之位的门路，愈发迷雾重重，充满变数，似随时会掀起惊涛骇浪，让皇上林雨在这旋涡中间，日夜难安，苦苦思考破局之法。

皇上林雨端坐高台，全程神采冷峻，目光紧紧跟从两位皇子表示，心中却五味杂陈、纠结万分。试炼结束，他未当即表态，而是再度堕入深思，这一番比试，兄弟二人各有千秋、难分伯仲，若冒然决定，朝堂与后宫积储的冲突定会发作，可迟延太久，国本不稳。

数今后，林雨调集群臣于朝堂，神采凝重开口：“二位皇子此番表示，皆不负朕望、不负皇家。朕思忖很久，太子之位关乎江山社稷，仍需再考虑，望众卿家放心各司其职，待朕衡量全面，定当给朝堂、给天下一个对劲交代。”言罢，退朝回宫，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大臣，而这场环绕太子之位的风云，还是在皇宫上空回旋，久久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