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香消玉殒[第1页/共3页]
陶谦之呆住了,他始终不信赖这个小丫头真敢他杀,且如此果断,她当真半点都不吝命?女子纯洁算甚么?被他陶谦之临幸就如此难以接管?如果失了身就要死要活,那白云观数百女冠不得个人跳青冥峰了。陶谦之自幼发展在白云观,整日见父亲与师兄同那群女冠双修,耳濡目染,将女子贞操看的一文不值。
陶谦之几乎暴走,额角青筋直跳,捏住她介于圆润和尖俏之间的下巴,把丹药一颗颗强行塞进嘴里。可这个倔强刚烈的小丫头憋着一股气,始终不肯咽下去。
水小巧羞愤欲绝,泪水涟涟。
“一个女人罢了,只要手握权益,何愁没有才子相伴?大丈夫当断则断,后代私交算甚么?这小贱人不见机,自我了断,不过本公子也不白白亏欠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轻而易举让你当上楚府嫡宗子,做将来的楚府家主?”
银簪是楚望舒送给水小巧的,此类贴身事物,只要干系密切的男人赠送才气收,以是水小巧一向把它当作定情信物对待,银簪上淬了五毒散,她袖子里本来另有一小罐,但外衫被脱了,幸亏留了一手。
定了定神,道:“你就是阿谁楚府七子,楚望舒?楚望楼是如何做事的,没奉告你本公子的身份吗?”
水小巧面无神采,一张娇俏可儿的面庞渐转惨白,色浓如墨的柳叶眉紧蹙,应当是疼痛而至。
水小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楚楚不幸,陶谦之更喜,申明这丫头已经崩溃认命了。
陶谦之前所未有的暴怒,二十年来破天荒的感受庄严被狠狠踩踏,奸笑道:“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你这一身水灵之体天生而来,死带不去,本公子做的本就是一锤子买卖,管你死不死?”
水小巧一通咳嗽,把药丸尽数吐了出来,最后吊着的那口气也随之散尽,她凝睇着陶谦之,嘴角一挑,尽是耻笑讽刺。
是以陶谦之有恃无恐,采补完这水灵之体的神品鼎炉,再去与院外不管身材气质都更加成熟的妇人缠绵,陶谦之能够肯定,即便带回九老山也能够让他大半年不有趣。
抓住水小巧的脚裸拖到胯下,顺手解开本身裤腰带。
床上少女一双桃花眸睁着,早已落空了神采。
他慌不迭的扑上去,抽离银簪,又是一股温热的鲜血喷出,陶谦之并指如剑,敏捷封住水小巧心脉,鲜血止住了,俄然发明本来猩红的鲜血变得乌黑如墨,银簪有毒!
水小巧确切认命了,因而她毫不踌躇的把银簪扎进了心窝,温热的鲜血刹时放射出来,在被褥上溅出猩红的一条血痕。
陶谦之笑了,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想死?不拦着,都说一夜伉俪百日恩,我们还没洞房呢,你以死相逼又与我何干?你如果真已死证明净,说不得我还得佩服你呢。再说了,你就算死,我也还是吸纳了你的阴元。”
陶谦之是花丛熟行,对那些遇见美人就猴急的提枪上马的糙男人不屑一顾,在他眼里,玩弄女子最高境地便是不遗漏任何一处美好,即过瘾,又能从心机上击毁女子的庄严和烈性。在配以白云观房中术,几番云雨后,就算再刚烈的女人也得变荡妇,这是他多年来的床榻经历总结。
水小巧模恍惚糊感受一双手在娇躯上游走,浑身一颤,乌黑柔滑的藕臂爬满鸡皮疙瘩,她立即就惊醒了,发明本身躺在她的那张床上,外衫被剥了下来,就穿戴红色的里衣,而阿谁年青公子哥一双手按在她小腰上,缓缓褪下绸裤。水小巧大骇,想也不想就一脚蹬在自称来自九老山的年青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