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骂名[第2页/共2页]
一旁的御林卫的将领已经模糊听出了那问话的人的意义,正欲上前就被柳定拦了下来。
正在家中做着升官发财大梦的柳定没有推测,他的人生就是以一句话而改写。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不太短短的一夜时候,绥京的传言就变了风向。
顾月楼抿了抿唇,没有搭话。固然之前便发明阮若水同月落人勾搭,但因为她一向没有伤害他们,顾月楼心中实在下认识地将这个题目忽视了畴昔。但现在,贰心中对阮若水最后一点等候也消逝了。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问话的人混在人群中,看管着的侍卫们一时也辩白不出究竟是哪个。幸亏柳定也不在乎,急于透露衷心的他听到这个题目反而暴露了个笑容来。
“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见过它?”
揉了揉她的发,南宫牧提起笔,夺目的朱砂就落在了乌黑的折子上――待明日民气已定之时,抓捕柳定,收监候斩。
布告见效得很快,不管是茶馆里平话的还是街上的贩夫走狗都对传言之事三缄其口,再也不提。
却见到一副令他惊诧的气象。
“那每块玉是否能代表各自的身份?”
那将士嘴角微微一抽,想到京都府尹临行交代的话,当下也不做反对,退后一步冷眼看着柳定在那边和一众百姓说着话。
南宫牧清楚地看到向容的眼睫微微一颤,半晌才红唇一张吐出了谢恩的话,“陛下仁慈。”
“抬开端来。”
南宫牧噙着笑转过了身,略一低头拉近了二人的间隔。近到呼吸相闻,近到他能清楚地看清向容的睫毛,近到……他能清楚地看清她眼底不染杂质的清澈。
阮若水在入牢前就有安排好的婢女给她搜了身、换了衣物,以是这个坠子定然不会是她的。那便只能是前来劫人的人的,古珩瑾细心打量了半晌,只感觉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命人探一探。”
南宫牧俄然笑了笑,令跪地的小寺人一呆。
怔然间,他就见到古珩瑾弯下了腰,从地上的干草中拾起了一个小巧的坠子。
古珩瑾收到柳定被抓捕收押的动静时,正在地下的私牢中。那牢里被铁链拷牢的鲜明恰是阮若水,月楼也没瞒着她,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顾月楼一愣,明显没想到古珩瑾会俄然问这个,“宫中的眼线并未传来甚么动静。”
她前面说了甚么,顾月楼没有听清,古珩瑾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顾月楼点头应下,却见古珩瑾俄然变了神采向着原路疾步而去。有些不明以是的顾月楼立即也跟了上去。
“还是个孩子,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