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 索银票再次碰壁[第2页/共3页]
刘厚卿到了陆兰芬的院中,寻见了陆兰芬,委宛的将来意说了一遍,又道:“方幼恽现在的意义,甘心那二千银子不要,只望收回戒指,你的意义如何?若肯还他,便交给我带去可好?”
刘厚卿陪笑安慰道:“你也不要动气,他的心上并不怪你,你把戒指给我带去还他,我随后再叫他来给陪礼可好?”
方幼恽又道:“我之前的银票、戒指被她抢去,不紧着去追她,为的是有过相好,不美意义。不料她钱物到手,顿时翻脸。他既无情,我亦无义,现在我们就筹议一个主张,去问他硬讨可好?”
相见以后,两人各自酬酢几句,章秋谷见他满腹苦衷,闷闷不乐的模样,便问他道:“幼恽兄,甚么事情让你神情这般萧索?”
章秋谷心中不悦,拂袖而起道:“我再三问你有甚么苦衷,本来是一片美意,想要替你排解,如何你把我看作外人,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究竟是甚么意义?”
陆兰芬又嘲笑道:“戒指嘛,我还真没当回事,也不知丢到那里去了,现在一时也找不到,你如果必然要我还的话,我只好赔你一个了。”一面说,一面伸出纤手来,两手共带着十多只金刚钻、红蓝宝石的戒指,刺眼争光,向刘厚卿道:“刘大少,请选一只吧。”
欲知章秋谷可否帮方幼恽要回汇票和戒指,我们下回接着说。
刘厚卿笑道:“这是你说傻话呢,她东西已经到手,你就去问她硬讨,她可肯拿出来么?”
方幼恽听了,沉吟不语,欲言又止。章秋谷再三问他,方幼恽还是不肯实说。
方幼恽意欲相告,又感觉难为情,只推头痛并没有甚么苦衷。
刘厚卿被他抱怨,倒也无言可答。
待返来,见花宝玉、林佩珠都已经走了,台面将散,刘厚卿瞥见他就嚷嚷道:“你这半天到那里去了?马褂也没有穿。”
方幼恽大喜道:“我也是住在寓吉升堆栈。既然是同一个堆栈,就更好叙话了。一会儿回堆栈,我们再谈吧。”
章秋谷道:“我与陆兰芬之前熟谙,但未曾有过友情,连局也未曾做过一个,哪有甚么干系。”
章秋谷连说:“不敢奉屈,现在临时住在吉升堆栈。”
刘厚卿把陆兰芬的话向方幼恽说了,方幼恽气得发昏,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陆兰芬听了嘲笑道:“又让你刘大少来讲情,按理说我是不好不依的,不过此人也太不懂情面油滑了,我叫他本身来拿,他连小我影子都不见,却翻来覆去的叫你来,这是个啥意义?难不成我是大水猛兽,是强盗,能吃了他不成?我入道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不经事的。”
章秋谷道:“我们两人道义订交,幼同笔砚,如果有难堪之事,固然同我筹议,或者是有能够帮手之处,也未可知。”
方幼恽看她的边幅,端倪清扬,腰肢柔细,也算得花丛中一个超卓的人才。
方幼恽为着本身心中不快,也偶然久坐,拉着刘厚卿出来,路上抱怨他道:“我朝你摇手不叫陆兰芬,你偏要我仍旧叫她。你看她刚才的那副模样,话都不说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摆甚么大牌,真叫人活力。”
章秋谷也大笑,仓猝作揖,又请方幼恽与众客人一一相见,道:“如果不嫌弃是残席,就请一同坐下,叙叙可好?”
刘厚卿承诺着,分开这里,回到吉升堆栈,见了方幼恽,拍着他的肩膀道:“害我又被抢白了一顿。我说甚么来着,我去底子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