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真的汉子[第2页/共3页]
“俗话说得好,一文钱难倒豪杰汉,这黄教头是不是豪杰,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这货是个孝子,现在老娘一个月吃药治病的钱都是他从牙缝赚来的,大热天去家电市场帮人家搬东西,甚么空调,洗衣机,大彩电,一小我扛七楼,早晨就去夜市摊给人家清算摊子,刷锅,洗碗,倒馊水,只要给钱甚么苦活都情愿干……”
一样躲在槐树下乘凉的董眼镜见林逸担忧地看着黄教头,就说:“你不消替他担忧,这家伙就是如许,之前当过兵,能在太阳底下站一天,换成我早烤死了,他却大气不喘。”
董眼镜用舌头鄙陋地舔了一下烟屁股,林逸给他点上,这才美滋滋地吹开。
那黄教头见他挺见机,就哼了一下鼻子,翻开本身的挎包,从内里拿出一块破了大洞的帆布,帆布摊开,上面摆上本身带来的军用望远镜,破头盔,旧军帽,掉漆的两截棍,扁了的老鳖壶,打火机,老肩章,扑克,麻将骰子,另有别的一些零琐细碎的老玩意,根基上都是不如何值钱的。
林逸这边刚摆摊不久,从财神庙出去一个国字脸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看模样孔武有力,手里提了一兜子东西,径直走到旧书市场,看看四周,早没了处所能够摆摊,因而他就走到林逸的地摊前面,用脚一踢那摆在地上的报纸,道:“滚蛋!”
实际上范蠡到底是甚么时候出世的没人晓得,估计连汗青学家们也搞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影响如火似荼的商圣祭奠。
不管如何,林逸就这么傻里傻气地开张了,当然,围在他四周看热烈的多,真正问价的少,鬼晓得甚么连环画手稿值多钱,就算是真的,他们也拿不出一百万。
“狗曰的,这年初干甚么都不轻易啊。”董眼镜又感慨了一句,然后说:“现在你也看到了,他就开端摆一些褴褛玩意,再没人抄他的摊,却也没人帮衬他买卖……”言语,唏嘘不已。
林逸见董眼镜仿佛晓得一些黄教头的故事,就摸出一根烟递给他,成心偶然地探听一下。
那人嘲笑,“占了又如何,现在我叫你滚蛋!”说着“啪”地一声,把本技艺里的东西放下,叉着腰,看着林逸。
“以是说,获咎谁都能够,千万不要和黄教头过不起。”
噼里啪啦,爆仗连连。
除了这张白纸,甚么都没有。
祭奠将持续一周,也就是说财神庙将有一周的官方集会,人们能够在这段时候纵情地买买买和卖卖卖。
林逸不是软骨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不分吵嘴的硬骨头,做人,要能屈能伸。以是他很见机地朝那人拱拱手说:“既然中间喜好这个处所,我就让给你---”说着就卷起本身的报纸摊位,拿了垫屁股的砖块,朝一旁腾了腾处所。
财神庙这么热烈,直接惠及了那些本来摆摊卖古玩玉器,书画旧书的。作为财神庙旧书市场的四大天王一大早就出摊了,占有了内宫地区的一大片园地,各种百般的旧书铺满一地,小孩大人蹲下身仔细心地翻阅着,但愿能够在旧书摊上淘到宝贝。
王黑子大呼冤枉,竖起两根手指头,“傻个球,老子两箱子书才赚他两百块钱!”
啥意义?
当中有熟谙那国字脸的,就说:“不得了啊,本来是黄教头出来摆摊,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指不定不出来几次,哪次不是拳头说话,想摆哪儿就摆哪儿。”